便再向万岁爷推举一人。”
皇帝“恩”了一声:“说来听听。”
珍妃道:“臣妾听闻四川盐道台的职位空悬。臣妾举荐之人名为玉铭,堪当此任。”
皇帝捏了捏她的脸,板起脸来道:“你上回举荐的鲁伯阳,放至上海道台一个月,什么情状你也瞧见了。这回这个...”他皱起眉来。
“玉铭。”珍妃乖乖巧巧地补充道,伸手揽住皇帝的腰。
“对。玉铭。”皇帝轻轻摩挲着珍妃的脸颊,“此人比鲁伯阳如何?莫不又是那样的草包?”
“万岁爷这话可叫臣妾伤心。”珍妃往皇帝怀里缩了缩,“臣妾也没想到鲁伯阳是这样的草包。臣妾当时年纪小,识人不清,如今必不会了。”
皇帝轻哼一声。
珍妃知道载湉没真恼,却还是抱着他实实地撒着娇:“万岁爷允不允?”
皇帝被她闹的无法。又实在生不起她的气来,便点着头应允了,虽如此,却着意提点一下:“这回可不许出岔子,否则老佛爷问起,朕也不能帮你担。知道么?”
珍妃满不在乎地颔首应了。皇帝只道她小孩儿心性。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便也罢了。
新一任四川盐道台走马上任没多久,珍妃的兄长志锐便让珍妃身边的太监进了两万两银子给珍妃。
那时。珍妃正坐在妆镜前,让梳头的宫女给她鬓发。得了太监的报,不免唇角微微一勾,笑道:“听闻玉铭不过进了四万两求一个官职,本宫倒分到了两万两,拿了大头了。”
那太监笑道:“谁不知道万岁爷最听小主的。若是没有小主的引荐,自然是万万不能成事的。小主再多拿些也是理所当然。”
珍妃笑了一下,让白宫女领着下去。又打赏了几十两银子。
白宫女瞧在眼里,不知是不是替万岁爷不值,忍不住问过一句:“小主如此。怕是万岁爷知道了要伤心的。”
珍妃瞪大眼睛瞧着她,那里头分明单纯,可她的所作所为落在旁人眼里却着实不单纯:“万岁爷怎么伤心呢?”
白宫女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若是惹了小主不高兴,被发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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