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呢?
你已经厌倦我了,是也不是?
我哑着嗓子,维系着脸上那僵硬的笑:“如此,就多谢陛下费心了。”
他吻了吻我的耳朵,举动极尽温柔,连带着声音也似乎成了轻柔的喃喃低语:“阿音,你可不要恼了罢?”
我说:“臣妾怎么敢生陛下的气呢?”
他松了口气,将我整个人都圈进怀里,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来:“那就好。”
可是查刺,你怎么没注意到呢?
我从未唤过你一句陛下,也未曾自称一句臣妾。
从前,我以为我们足够亲近。可如今,我刻意同你拉开距离,将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上,你却终究也没发现我太不自然的生分。
你说,是不是在你心里头,我们早就已经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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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怀着纠里和特里的日子太过寂寞而冷清,让我每每回忆起来,都不得不将那段过分苦痛的回忆从心底里扒出来再重温一回,我便不愿再想,连带着连这两个孩子也鲜少得到我的关爱。
我知道作为母亲,是我真真对不住她们。可我想来想去,我这一生三十年,皆是为了耶律洪基活着,即便自私一回,想来也没什么大碍,不是么?
耶律洪基渐渐来的又多了起来,只是很怪,我同他之间像是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我越发乖顺懂事,这隔阂便越深重,到了最后,我清楚那怕是只剩了一条线悬而未断地牵着。可是啊,两人之间若单靠这一条线拴着,总归是会断的。
他许久未曾上朝,我看在眼里,几次想要出言相劝,可瞧见他阴沉的脸,却还是生生咽下了。
明知道多说多错,我何必自伤呢。
倒是太后比我要更识大体,耶律洪基的放纵落在她眼里更是要痛心百倍。她实在忍不住,便差人来请我。
不知道为什么,做了这大辽皇后之后,我反倒对太后生出几分由衷的敬佩来,当即便披了外袍起身去见了久居后宫的太后。
还是那片森森幽静的竹林,距宫殿尚有几步,便听到叩叩的木鱼声一直传出来。
看来太后这几年比之前要更清心寡欲了几分。
“参见母后。”我规规矩矩地撩了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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