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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准凌音与华砚进门。
门一开,凌音与华砚见到房中的姜郁,都是一愣。
姜郁嘴角浮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毓秀对二人点点头,凌音与华砚便一同走进房中,在她对面落座。
四人面面相觑,无人开口说话,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半晌之后,姜郁伸手去取桌上的茶壶,为毓秀倒了一杯茶。
毓秀喝了一口,点头笑道,「茶还是热的。」
华砚笑着问道,「什么茶?」
「普洱。」
凌音与华砚对望一眼,笑道,「闻人坎果然用了心。」
姜郁似笑非笑地为华砚与凌音也倒了茶,二人并未推辞,接了茶,客气道谢。
四人围坐喝茶,又无人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姜郁喝完一杯茶,开口对毓秀道,「之前臣就想问陛下,陛下是何时得知惜墨与悦声一路跟着我们的?」
毓秀知道姜郁迟早会问这个问题,之前之所以没有问,大约也是碍于阿依与闻人坎在侧,不好多言。
毓秀与凌音交换一个眼神,笑着回姜郁道,「在此之前,我也并不知晓惜墨与悦声乔装混在西行的队伍之中,你我一样被蒙在鼓里。」
姜郁自然不信,「当真?」
毓秀满口笃定,「当真。」
姜郁对华砚笑道,「京中出事,悦声与惜墨不见踪影,陛下一直很担心你二人的安危,你们既然安然无恙,也决定要跟随队伍去西疆,为何不一早告知陛下让她安心。」
凌音轻咳一声,没有回话;华砚也低下头,佯装喝茶。
姜郁冷笑着问一句,「莫非二位信不过的人是我?」
凌音笑道,「皇后殿下多心了。」
「当真是我多心了吗?」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姜郁见凌音面有讥诮之色,难免心生恼怒,「莫非二位殿下以为陛下不该信任我,带我一同来西疆?」
凌音冷笑道,「话是殿下说的,我们什么都没有说,陛下有陛下的判断,自可决定谁可信,谁不可信,我们身为臣子,只有竭尽所能保护陛下。」
姜郁冷笑道,「凌殿下与华殿下是陛下的臣子,我也是陛下的臣子,更何况,我是陛下原配夫君,与陛下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凌音不自觉翻了一个白眼,「皇后殿下不但是陛下的臣子与原配夫君,也是叛国之逆臣姜壖的爱子,当初你进宫原本就是奉你父之命,谁知你这一次执意随陛下出宫是何打算。」
姜郁冷冷望着凌音,咬牙道,「我是姜相之子不错,说我是姜相爱子却大可不必,姜相爱子是谁,你们心中自然有数,何必借机嘲讽,何况我若想背叛陛下,怎会等到今日,当日顺从父相的谋算,对陛下倒戈相向,如今也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在身前。」
凌音微微冷笑,「皇后准备如何顺从那老贼的谋算,挟天子以令诸侯,做皇太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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