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几次对他对峙的情形,心中自有滋味。
生死场上剑锋相指的对手,终究与其他对手不同。
殿中一片寂静,半晌连声咳嗽也不闻,众人见毓秀不开口,南宫羽也不低头,都有些不知所措,提心吊胆等看事态会如何发展。
凌寒香见姜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出面对南宫羽问一句,「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南宫羽看也不看凌寒香,一双眼只盯着毓秀,半晌方才冷笑着说一句,「陛下以父帅及南宫家百余性命为要挟,逼迫我现身,怎么如今却要故弄玄虚,命宰相问我姓名。」
凌寒香脸色一变,才要出言申斥,就被毓秀抬手劝
止。
毓秀冷笑着对南宫羽说一句,「现而今西琳上下的确无人不知晓你的大名,凌相也的确是多此一问,只是你今日上殿受审,依例必要自报家门。」
南宫羽笑道,「陛下发令捕我,你的禁军与暗卫却没本事跟到我的行踪,若非我自愿就缚,今日怎会上殿受审?」
他话说的狂傲,与上对言也并不收敛,不知内情者心中虽惊诧,但见姜壖与南宫茂作壁上观而无阻拦之意,便料到今日之事不简单。
毓秀的目光略过灵犀与姜壖,微微一笑道,「也许以禁军之力,抓捕你的确不容易,但如今你既已归案,我又何必与你争一时意气。」
南宫羽见毓秀不为所动,心中难免失望,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我犯了何案,要称归案。」
毓秀金眸一闪,面上浮起一丝不明意涵的冷笑。
灵犀怒道,「你三番两次行刺陛下与本王,竟还有面目自称不知犯了何案?」
南宫羽嗤笑道,「我想杀的就只有高坐上位的昏君,至于定远将军被误伤,殿下因我而受惊,都并非我本意。」
一言既出,众皆哗然。
灵犀瞠目结舌,凌寒香也目眦欲裂,「好大的胆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口出妄言!」
南宫羽斜眼看了凌寒香,淡然笑道,「凌相稍安勿躁,我既然敢动手杀她,怎会不敢当堂叫她一声昏君。明哲秀原本就是一个道貌岸然,昏庸无道的君主,她也不配高坐上位。」
灵犀与凌寒香都欲再言,毓秀却从龙座上站起身,慢悠悠踱步到殿下,走到南宫羽面前似笑非笑地问一句,「原来今日不是我审你,倒是你审我,你说我是昏君,我若不让你把话所清楚,恐怕就要坐定这昏君之名。既如此,我便容你畅所欲言。」
南宫羽一双眼对上毓秀一双金眸,心中莫名滋味,他虽不惧她之位,却着实惊叹于她面无波澜地站在曾差分毫就取她性命的人面前,泰然询问一句为何。
若此时的明哲秀还不知这是一场逼宫,未免太过蠢钝,但她既知有人逼宫,为何还能如此淡定自若?
姜壖见南宫羽盯着毓秀若有所思,便轻咳一声催促道,「陛下问你的话,你为何不回话?」
南宫羽幽幽回神,对毓秀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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