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菁越是如此说,毓秀就越好奇,但不管她如何再问,陶菁都不肯再多透露。
毓秀重新整理心思在棋局上,二人对弈半晌,渐入佳境,彼此都下了几手妙棋,渐渐的便都心无旁骛,专心对局。
就寝时分,局才过半,陶菁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对毓秀笑道,「下士的身子实在熬不住了,陛下明日还要早朝,晚睡伤身。」
毓秀虽意犹未尽,却不得不点头应允,传宫人进门侍奉二人洗漱换衣。
周赟等似乎都觉得陶菁留宿顺理成章,一早已为他备好换穿的寝衣。
待周赟与陈赓灭了半数灯烛退到殿外,陶菁才笑着对毓秀问道,「侍从们面上不动声色,不知心里是怎样想法?」
毓秀嗤笑道,「大约都在暗自腹诽你不知廉耻,兜兜转转又爬回龙床。」
陶菁慢悠悠走到床边,滚上床躺了个舒服,支起一只胳膊对毓秀玩笑道,「下士自进宫起就被陛下垂涎美色,被迫以色侍君,因不忍一身才华埋没,才力争前朝出仕,谁知好不容易考得一甲功名,陛下却仍不肯对我放手,而我只是迫于陛下的***,不得不从。」qs
毓秀觉得陶菁的话十分好笑,所以就笑了,笑的真心真意。
陶菁见毓秀一笑不止,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本硬装出来的活气,也有几分像是真的。
直到他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血。
自毓秀回金麟殿,陶菁一直在默默忍耐,忍到这般时辰,到底还是忍不住,泄了全身的力气,卷了被子躺在床上消磨不适。
毓秀一声轻叹,放了床帐,帮陶菁正好被子,钻进另一边锦被中,平躺在床上,望着龙凤帐顶默然不语。
殿中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毓秀听着陶菁轻微的呼吸声,错觉下一刻他就会彻底没了呼吸。
陶菁见毓秀不敢发出声音,心下莫名好笑,「陛下怎么不说话?」
毓秀明知陶菁故作无恙,温声叹道,「你想咳就咳,想睡就睡,不用顾忌我。」
陶菁心下一动,嘴硬一句,「我本来也没有顾忌你。」
毓秀翻身面对陶菁,似笑非笑地问一句,「我叫他们一早备下了许多棉绢,就在枕边,你若实在忍不住,就拿来取用。」
陶菁笑道,「若下士今日死在陛下龙床上,明日宫中会传出什么样的传言?」
这一句虽是调侃,毓秀却一点都觉得好笑,反而无比厌恶,「你在说什么疯话?」
陶菁明眸一闪,嗤笑道,「朝野内外恐怕又要盛传陛下强召重病之人侍寝,将人熬死闺中,坐定善Yin之名。」
毓秀听陶菁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禁不住冷笑道,「无端揣测之人何其多,因流言纠结,岂不平添烦恼。」
陶菁挪动身体,往毓秀身边又凑了一凑,「倒也不是无端揣测,毕竟下士如今在陛下床上,陛下怀胎八月还要与人同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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