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伺候。”
毓秀明知周赟逞强,却不戳穿,“既然你想回来,就回来吧,这几日先与郑乔一同当差,等再过些日子你再好些,就找内务府安排你二人轮值。”
周赟躬身应了,悄悄退到一边。
毓秀揉了半晌头,见郑乔欲言又止,就笑着问一句,“你有话要说?”
郑乔吞吞吐吐,“书嫔一大早就跪在殿外,请求皇上召见。”
毓秀一皱眉头,“她跪了多久?”
郑乔回一句,“将近两个时辰。”
毓秀心中恼怒,说话的声音也严厉了许多,“怎么不早说。”
郑乔手抖了抖,“皇上睡得沉,下士等不敢惊动皇上。”
毓秀明知多说无益,就忍了怒气,吩咐人伺候她洗漱换衣,传舒雅进殿。
舒雅进门之后,毓秀就将宫人屏退。
郑乔与周赟一同出门,待到侧殿,他才敢小声说一句,“是我大意了,彼时该如你所说,早些叫皇上起身。”
周赟叹道,“两个时辰的确有些久,书嫔虽恭顺温婉,却也免不了会多心皇上刻意而为之,心生怨怼。依我所见,让她跪一个时辰,就合了皇上的心意了。”
郑乔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周赟笑道,“书嫔此番前来,必定是为舒家求情,若她刚一跪到殿外,皇上就传旨召见,反倒不妥。若留她在殿外跪一跪,她便知道皇上的态度,见面时说话也会更有分寸。”
郑乔冷笑道,“皇上虽看重书嫔,却也不会为了她对舒家网开一面,方才是我想错了,我本以为皇上不会见她,会吩咐送她回去。”
周赟摇头笑道,“皇上就算不顾念从前的情谊,也不会不见书嫔,她是舒景最疼爱的女儿,舒景昨日在殿上说了那番话,已挑明要与皇上作对,今日舒雅前来,名为求情,是否别有用心,又有谁知,皇上必定要试探一下她的口风。”
郑乔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赟,“我们之中,到底还是你最了知皇上的心意,这些日子要不是有你处处指点,我恐怕不知犯了皇上多少忌讳。”
周赟笑道,“你我同气连枝,你心思如何,我最清楚不过,你在上位处谨言慎行无可厚非,在我面前却不必守拙。”
话说到这个地步,郑乔自然听的明白,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舒雅跪了许久,膝盖受了伤,进殿之后虽极力掩饰,毓秀却还是看出她疼痛不适,就免了她的礼,为其赐座。
待房中宫人尽退,舒雅才开口道,“臣自知不忠,自知无理,却不得不进宫见皇上这一面。皇恩浩荡,不曾隔绝,臣原本心如死灰,又免不了生出一点希望,皇上若对舒家还有怜悯,就听臣说这一番话吧。”
毓秀笑着对舒雅点点头,将她叫到榻上同坐,“我若是不想听你说话,就不会传你进门了。彼时让你跪了许久,皆是宫人自作主张。朕昨夜睡得不好,到晌午才起身,他们不敢惊动,就没有禀报你在殿外。静雅等了许久,辛苦了。”
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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