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种种。”
岳伦听这一言,面上现出一丝惊慌,忙拿眼望向姜壖,见姜壖坐的稳如泰山,心中才安定。
如今刑部、吏部与都察院三部尽在姜壖掌控之下,也难免他并未觉得毓秀的旨意有丝毫威胁。
“既如此,就按皇上的旨意行事,户部中人也要自省自查,严守朝廷政令法规。”
姜壖面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似有挑衅之意。
毓秀却不在意,“请宰相府即刻拟旨。”
一句说完,门外就有侍从通报,说礼部尚书何泽大人到了。
毓秀笑着看了一眼姜壖,吩咐请人进门。
何泽入堂之后,先对毓秀行礼,又与姜壖等见礼。
毓秀一边吩咐赐座,一边笑着问何泽道,“尚书大人怎么来的这般快?”
何泽被问的一愣,随即又恢复到一贯的慈笑面容,“臣的宅子就在临街,到大理寺用不了多少时候。”
毓秀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泽,“天官的宅子就在临街?”
满堂人都知何泽选定府邸在此处是为了风水,毓秀也不点明,转而说一句,“天官看一看书记官的记录,朕再与你问话。”
白两将案卷与庭审记录呈到何泽面前,何泽看了一眼姜壖,低头读起来。
他来时已听到风声,心知毓秀要拿人做法,林州案审了不到一个时辰,已经牵扯出礼部、户部、礼部、刑部与都察院几部事,亏得姜壖一早就做了布置,否则岂不要被这丫头拿个措手不及。
何泽在下首读卷时,姜壖挑眉对毓秀道,“官员徇私枉法,确要严惩。臣却以为食梁之虫只有那寥寥几人,绝不足以毁坏我大熙梁柱。”
毓秀笑道,“哦?不知姜相口中的寥寥几人是谁?”
姜壖冷哼一声,“自然是这贱民要状告的那个芝麻小官,和那小官背后的靠山。”
毓秀微微一笑,对迟朗使个眼色,迟朗便开口问刘岩道,“你状告一县父母官,要有理有据。若事实真如你所说,林州上下官员怎会不管不问,为你申冤,可有人为你作保作证?”
刘岩抬头看了迟朗一眼,回话道,“小民的冤情在本县已人尽皆知。”
迟朗正色道,“我问的是是否有人愿为你作保,又是否有人愿为你作证?”
刘岩还未答,姜壖就插话问一句,“既然此事已经闹到人尽皆知,为何州郡官员无人过问,无人彻查,还要你层层告状,非得闯到京城大理寺滚钉板?”
毓秀明知姜壖有意诱供,却没有开口阻止,冷笑着等刘岩回话。
刘岩犹豫半晌,始终不敢回话,直到姜壖又催促一句,他才抱定豁出性命的决心,答一句,“崔勤颇有背景,在小民进京告御状之前,无人敢拿他问罪。”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