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上气。
大概是密道里空气不通,才让人头昏脑涨,精神低迷。
“皇上若改变主意,臣护送皇上回宫就是。”
毓秀身子一软,滑到阶上坐了,长呼一口气摆手道,“不必了,我们这就出去。”
华砚默不作声陪伴毓秀半晌,等她终于站起身,他便执手引毓秀走到阶顶,扭动机关。
大概是出口长久闲置的缘故,密道打开的时候,从上面落下一层陈灰。
华砚下意识地将毓秀护在怀里,等灰落尽了,又小心帮她扑掉头上肩上的一点尘埃。
他做完动作,才要引毓秀出去,手就被她拉住了。
毓秀将华砚扳到与她面对面,微笑着为他清理落在头上身上的灰尘,再抬头时,正对上华砚的目光。
毓秀愣在当场,手指也僵硬起来,华砚眼中不只有探寻,也有一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莫名情愫。
对望半晌,彼此都有些尴尬,毓秀正想着要怎么打破沉默,华砚手里的火把就被密道口吹进来的一阵风熄灭了。
二人在黑暗中相视一笑,打开密道门,一同走出去。
凌寒香的书房没有光亮,毓秀拉华砚在出口处等了半晌,才合好机关,走到桌前点灯。
灯亮起来的一瞬,书房的门就开了,几个黑衣暗卫跳进房中,直取华砚。
华砚匆忙接了两招,唯恐毓秀受伤,不敢恋战,微声说一句,“在下与梅四先生有约。”
暗卫们不敢再贸然动手,一人去禀报,其余几个留下来看守华砚与毓秀。
与梅四一同赶来的还有凌寒香,二人只听了府中暗卫的描述,就已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毓秀与华砚本坐在客座上,主人来了,他们还不及起身,二人已经跪在房中,“皇上万福金安。”
毓秀见凌寒香与梅四见到华砚并不吃惊,就猜他们一早知晓他死而复生之事,奇怪的是他们只跪了她,却并未向华砚行礼。
毓秀起身迎住凌寒香与梅四,强笑着问一句,“朕听说悦声受了伤,他人现在何处?”
凌寒香与梅四对望一眼,陪笑道,“皇上牵挂悦声安危,竟亲自出宫探望,臣等不胜感激。现下他人在房中,才服了药睡下。”
毓秀听凌音睡着,也不好说去探望,只试探着问一句,“悦声伤势如何?”
凌寒香屏退闲杂人等,将毓秀奉为上座,躬身道,“悦声被毒箭刺穿腹部,外伤并无大碍,为难的是身中之毒。”
毓秀请凌寒香与梅四落座,“悦声中的是无解之毒?”
不等凌寒香回话,梅四就开口说一句,“毒虽有解,却未能解其十分。我们已想尽办法,也只能逼出九成。”
毓秀心中已生出不详的预感,“那一成毒留在他身体里会怎样?”
梅四看了一眼凌寒香,长叹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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