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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定牵连其中。”

    毓秀轻轻叹了一口气,林州案背后的利益得失如此明了,即便案情错综复杂,只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就猜得出谁是始作俑者。

    舒雅见毓秀只摇头不说话,猜她心里为难,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今日来求毓秀,原本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结果却不出她之前所料。毓秀不是不想保崔缙,实在是她无能为力。先后失去华砚、林州与礼部,对毓秀来说,想必也是很深的打击,若她还火上浇油,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知好歹了。

    毓秀见舒雅一脸哀苦,沉默不语,多少猜到她的心境,就笑着安抚她一句,“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一起还有转机,静雅为崔尚书求情,朕感念你的孝义。”

    舒雅苦笑一声,幽幽道,“臣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前臣也曾向母亲哀求,请她在朝上为恩师说几句话,她只推说不便,拒绝了。”

    毓秀思索半晌,凝眉道,“静雅向伯爵求情,也不是行不通,只是你没有向她通陈其中的利害,让她意识到这事与她息息相关。”

    她说的话,舒雅只懂了半句,不敢妄自断言,就笑着问一句,“请皇上指教。”

    毓秀起身帮舒雅换了一杯热茶,“伯爵觉得林州案事不关己,自然会袖手旁观,可若是她意识到姜壖夺取礼部之后对她造成的影响,恐怕就不会作壁上观了。”

    “皇上的意思是,姜壖有心对舒家不利?”

    毓秀冷笑道,“姜壖狼子野心,自来就有倾吞天下的谋算,舒家权臣世家,又是西琳首富,在姜壖眼里无异于一块肥肉,他是早晚要……”

    话说了半句,毓秀却硬生生地停了,她不想把挑拨离间的话说的这么直白,不如让舒雅自己去猜。

    舒雅聪慧,立时就明白了毓秀的意思,点头笑道,“臣多谢皇上指点。”

    毓秀笑着摆摆手,“其实朕才刚说的那一番话只是对姜壖的臆测,并非是真,可若是静雅说的话不能让伯爵肉痛,她恐怕是不会轻易插手林州案的。”

    舒雅淡淡笑道,“臣明白。”

    一语完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喝了一口茶。

    舒雅盯着自己的茶杯看了半晌,扭过头对毓秀腼腆一笑,“臣在宫外听到一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该不该对皇上道一句恭喜。”

    毓秀猜到舒雅要问她什么,她也就不扭捏,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舒雅心中又惊又喜,伸手握住毓秀的手,“皇上当真有喜了?”

    毓秀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故作娇羞的姿态反握住舒雅的手,“原本也是意外。”

    舒雅也知刨根问底似窥探逾矩,却还是忍不住心里好奇,“臣听说皇上与皇后冰释前嫌,恩爱更胜从前。”

    毓秀讪笑道,“惜墨的死对我伤害很大,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伯良陪伴左右,时时宽慰,我恐怕也熬不过。”

    舒雅笑道,“臣从前以为皇后并非皇上的良人,他为人太过高傲冷淡,待人从来都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样子,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毓秀好整以暇,“你怎么想错了?”

    舒雅笑道,“皇后对人虽冷漠,可对他喜欢的人却十分用心,细细想来,倒比那些招蜂引蝶的人强了许多。”

    毓秀从舒雅的话中听出端倪,就故作不经意地问一句,“静雅说的招蜂引蝶的人是谁?”

    舒雅咬了咬牙,犹豫要不要开口。

    毓秀看她吞吞吐吐,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就试探着问了一句,“静雅说的可是陶菁?”

    舒雅眼神飘忽,应答的话卡在嘴边,进退不能。

    毓秀心下一凉,看舒雅的反应,不就是变相地承认了吗?

    她却为何说陶菁是招蜂引蝶之人。

    莫非在纪诗与舒雅之外,陶菁也曾与舒雅有什么纠葛?

    莫非他也曾像纠缠她一样纠缠舒雅?

    毓秀一想到陶菁的那些花招手段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些花言巧语,死缠烂打的本事,若他原本就是招蜂引蝶的本性,自然不会把心思都花在她一个人身上。

    毓秀被脑子里飞过的一个个猜想折磨的满心失落,自从她登基之后,想的都是前朝事,对后宫诸人的感情纠葛一无所知。

    陶菁是在什么时候与纪诗成了好友,他和洛琦又是何种纠葛,华砚在他心中是何种地位,他和舒雅又是怎么回事,她都一概不知。

    舒雅见毓秀变了脸色,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笑着说一句,“臣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请皇上不要多心。”

    毓秀笑着点点头,“朕也知道静雅并非搬弄是非之人,你也不必纠结,朕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舒雅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被毓秀生生堵了回去。

    二人一时沉默,舒雅觉得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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