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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不会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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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点燃了火把,一个一个的递给策马进村的同伴。“轻点,”一个骑兵对着另一个骑兵说,“我好像觉得有点不对,太安静了。”

    “哈哈,”那个骑兵放肆地大笑着,将手中的火把抛到屋顶上,然后他一脚踢开了身边的房门,“我们让他们大吃一惊,马上就不会安静了。”

    屋里空无一人,漆黑一片。这种两个三角木梁搭建的木屋,墙壁都是板条糊上泥糊然后蒙上树皮,没有窗户,除了缝隙间透进的月光,剩下就是一股很久没有住人的潮湿气。

    骑兵拿着火把在屋里晃了一圈,他有点不甘心一无所获。他尖叫起来,从眼角看到一个黑影在动。火把在他的右手,剑没有抽出。他用力推向黑影,黑影就像一头冲向情敌的雄鹿,猛地给了他一击。那一剑斩掉了他拿着火把的手,火把掉在地上。骑兵的脸遭到了第二次猛击,对方的头盔砸在他的脸上,鼻涕、眼泪、血飞溅而出。他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没等他卷缩起来,下一刻对方尖锐的靴尖就撞进了他的裆下,砰卵蛋碎裂的声音。

    这个时候,马队在村中的路口分开,分别沿着两条街向前疾冲而去。他们鞍袋上插着好几束火把,点燃之后就向着屋顶上甩去。

    那一声凄凉、绝望地惨叫之下,守在门外的骑兵才回过神来,他来不及拔出剑,先是将火把砸向屋里冲出来的黑影,跟着就冲上去照着对方的肚子给了他一拳。在那个黑影弯腰的瞬间,对方甩过剑的手肘砸到了他的脸上。他们分开,但是黑影显然比他更抗击打,黑影子的拳接二连三打在他的鼻子、眼睛周围。那个人使够了力气,就像铁锤敲打铁毡,骑兵感觉的颧骨都塌了。他抽出了剑,只劈砍了一下,一枚短剑就刺入了他的胸膛。他歪倒着死在他放火的茅屋下。

    一个骑兵突叫一声,发出警告,显然他们也遭遇了伏击。

    一个黑影就头朝下跳下茅屋屋顶撞向了那个骑兵。茅屋并不高,黑影一露头,骑兵奇怪的有一个脑袋和他一样高,两人差点碰到一起。他只扫到了对方一个愤恨到极点的眼神,接着一枚短剑刺穿了他的大腿,一直钉进了马鞍。

    然后骑兵一下子仰面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喊,一直脚还在马蹬里,来不及爬起来,一个粗壮的斧子就冲他砸了下来,没有躲闪,他本能地一剑就向着那个方向捅了。

    “啊”的一声大叫。剑刺入对方身体的同时,斧子将骑兵的脸砸成了一滩血泥。那匹马拖着没了脸的尸体继续向前,那黑影跌坐在那里,血肉溅的他满脸都是。他挣扎着爬起来,刚走开一步,一个闪着利刃的光芒掠过了他的脖子。

    一剑把那个偷袭的人头颅削掉,骑士拼命地叫喊着,呼唤着他的手下撤退。他根本不敢减退马速。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急速雷鸣般的马蹄声,数不清人数的喊叫声,还来不及分辨,火光和烟雾弥漫,这个该死的破烂村子,突然间变得好像一座迷宫似的。

    现在已经无需思考为会遭到伏击,脱身才是最重要的。他陡然勒住了马,他又调转了一个方向,夹紧马腹向前急速冲。

    一把剑从白亮色的月光中劈了出来,骑士挥剑架出,他没有看见敌人在哪里,也许就躲在火光的阴影里。对方应该是跳着斩杀,在他的左边,他挡不住,松开了脚,滚下了马。

    带着腥味的泥土冲进了口鼻。

    是呛人的血腥味。

    地上的躺着一具尸体,是他的人。骑士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抽出了备用的剑。摔下马,偷袭的那个人也应该掉落在地,他要找出他一剑刺死了事。

    一个胖胖的身影从火光中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锁子甲,不过手中的剑却和骑士的剑惊人的相似。这个人抬眼看着喘息着的骑士,声音冰寒刺骨叛徒,你还带着自由新骑士团的剑。”

    “巴萨罗穆,是你。”骑士吐掉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咬着牙说道。

    大半个村庄已经在燃烧,黑烟在半空中翻卷,失去主人主人的战马在嘶鸣,耳边已经满是叫喊声下马下马”、“后面”、“杀啊”、“冲出去”“杀死他们”。

    对视的两个人各自举起了手中的剑,他们看着对方,然后踏着地面,脚步像敲鼓的节奏,向着对方扑了上去。两把剑斩到了一起,两个人身材都是粗壮厚实,两把剑交替斩杀,谁也不肯退守。两个人扭打到一起撞塌了一间木屋,漫天的灰尘裹卷着两人,他们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一个骑兵丢下马匹跑进村子中间唯一的石屋,他的头盔跌掉了,剑也丢掉了,只剩下一枚匕首。两个人跟着他追了进来。他转过身就看见对方高举着一把刀向他刺来。他愣住了――他没想到穿着皮甲的年轻人这么勇敢,他可是穿着半胸甲的,对刺死的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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