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一起压在了院子的泥巴地上。
云晓童听得心里一急,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黑衣男子:“叔叔,叔叔你醒醒。”
黑衣男子在昏迷中蹙了蹙眉,云晓童见他眉宇蹙动,兴奋的道:“娘亲,叔叔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是……吗?”云沫脑门滑下一团黑线。
进了自家院子,云沫赶紧开了房间,随后,母子二人又是拽,又是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将黑衣男子拖上了木板床。
“真像头老母猪。”
要真是头老母猪该多好,这么重,一定能卖不少钱。
“娘亲,叔叔是男子。”云沫臆想着自己的发财梦,云晓童望着她,少年老成的抚了抚额头。
娘亲今天定然累坏了,思路都不太清晰了,看来,他晚上要给娘亲捏捏腿,捶捶肩才是。
云沫看着黑衣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板上,失语了半天,“真像头公猪。”
云晓童:“……”
娘俩歇息一阵,灌了碗凉水,缓过气来之后,云沫见黑衣男子没有清醒的迹象,对云晓童道:“童童,你看着家,除了贺阿婆一家,不要让任何人进房间来,娘亲去找个郎中来给这位叔叔看看。”
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受伤的大男人,万不能让好事之人瞧见,否则,又该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一番叮嘱后,云沫才放心出门,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了被子,将黑衣男子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
阳雀村唯一的郎中姓王,叫王元庆,这王郎中行医多年,有几把刷子,平日里,阳雀村的村民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上他那抓药。
云沫对王元庆也有几分了解,此人只看病,并非好八卦之人,出了茅草屋,她就直奔王元庆家而去。
日落西山,王元庆正在收拾晾在院子里草药。
云沫见他在忙,自己走进院子,含笑打招呼,“王叔,在收拾药材呢。”
王郎中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簸箕,扭头看向门口,见是云沫到来,笑道:“是云沫丫头啊,有事吗?”
想着黑衣男子还昏在床上,随时都可能嗝屁掉,云沫也不敢耽搁时间,赶紧长话短说,“王叔,是这么一回事,汴都云家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