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现有瓦匠全卯足劲来干,没有两个月也做好这活。”孟三这个意思是要请瓦匠,孟德高一听就急眼了,好不容易孟觉晓愿意出钱修学堂,这又要增加投资,孟觉晓要是不高兴反悔了怎么办?
“贼囚攮,请什么人?全村壮劳力不下二百人,你还要请什么人?”孟德高急眼了就骂,孟觉晓现在的身份怎么会在乎这些小节,上前笑道:“那就请吧,总之我希望在走之前,亲眼看见村里的孩子们能上学。对了老族长,还有一个事情,您辛苦一下,通知各家各户有上学孩子的,明天都领着孩子上我家来一趟。我让人统计一下数字,好准备书本纸笔。”
“这事情好办!”孟德高答应的很干脆,孟觉晓有道:“老族长,我还有个想法,今后孩子只要满七岁,就得上学,这一条要写进族规里头。至于这个费用问题,有我孟觉晓一天,断断不会少了孩子们的。”
“这个事情不小,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得找族里的老人们商议商议。”这一次孟德高没答应,毕竟孟觉晓不能长生不老不是?孟觉晓对此表示理解,也没说啥。一干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孟德高让人敲锣把村子里的人都叫齐了宣布这个事情去了。
村里人听说孟觉晓为了学堂的事情,居然连修祖坟都推迟了。心里的感激都别提了,家里有合适读书的孩子,二话不说都抓回家里,打水洗洗干净,准备明天到孟家去报名。
次日一早,孟家老宅跟前就排起了长队。孟觉晓也是早有准备,门口摆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前纪录孩子的姓名家庭情况,一张桌子前居然是两个裁缝。每一个孩子来了,都裁缝都给量了尺寸,这一下把那些孩子家长都搞迷糊了。
有几个胆子壮的便上前问:“孟老爷,您这是什么个意思?”
孟觉晓笑道:“县城的大财主张大官人你们晓得吧?听说我在家里兴办学堂,特意表示捐献一笔钱,我拿到这个钱呢,想了想觉得新学堂要有新气象,所以按照统一的样式,每个孩子做两身衣服。我管这个叫校服!”
这话刚说完,村里的人脸色全变了。孟德高就在边上听的清楚,二话不说拉着孙子的手走到孟觉晓的面前,对那孩子道:“娃,跪下给孟老爷磕三个响头!”
那孩子听话,立刻乖乖的给孟觉晓磕头,孟觉晓笑着要阻拦,却被孟德高拦阻道:“孟老爷,乡里乡亲的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就让这些孩子们磕头吧。”
呼啦一下,百多个孩子全给孟觉晓跪下了!看见这一幕,孟觉晓心里也有点酸,这年月的百姓还是厚道啊!心里知道感激!
学堂第二天就开始动工,不知道怎么把高县令给惊动了,次日一早就赶到县城,盛赞了一番孟六首造福乡里的伟业后,在鞭炮声中与孟觉晓一起奠基。高县令还代表个人,给每个孩子捐了一些纸笔。
村里的男人们都忙着去修学堂,女人们也没闲着。二十八就是状元郎的婚期,她们都到葛家去问了,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家帮着做。
张光明从芜湖回来,听说孟觉晓的婚期后,立刻找到老爹,一番商议将家里的一座三进宅子的房契摆在孟觉晓的面前。孟觉晓也没跟他客气,总之以后用行动报答就是。新房的问题解决了,接着就是打扫妆扮,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孟觉晓操心。用张大官人的话说“这事情有我呢,状元公是做大事情的。安心的准备当新郎就是!”
孟觉晓倒也闲不下来,被张光明抓到酒坊里去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转了一圈下来,孟觉晓也没啥可说的,以现有的条件,做的已经很好了。
“三弟,有个事情你得给我支个招。”张光明已经习惯了有困难找三弟,孟觉晓笑着点头道:“大哥请讲!”
“是这样的,这酒坊的产量日渐增加,剩下的酒糟多了,处理起来是个麻烦。以前少的时候吧,酒糟还好处理,现在多了,就不好处理了。”
“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孟觉晓先问这个。
“谁家养猪的,随便来挑回去就是。眼下不是多了,看着怪心疼的。”张光明这么一说,孟觉晓就笑了,原来这家伙想拿酒糟做点废物利用的文章,自己又没招。
“心疼了?你可以这样,一是自己弄个循环养猪场,二是跟人合作弄一个循环养猪场。”
张光明一听这个反而迷糊了:“什么循环养猪场?”孟觉晓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名词太超前了。连忙给他解释道:“你这酒坊里的酒糟,可以喂猪吧?猪圈可以修在鱼塘边上……。”
弄明白之后,张光明感慨道:“三弟,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些你都懂。”
孟觉晓心说前世就是农家子弟,哪有不懂这些的?不过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个味道:“天地万物皆有相关之处,关键看你有没有去仔细观察。我建议,你还是与现在那些农户合作,你出钱给他们修猪圈买猪苗,提供酒糟喂猪,按照一个合适的比例分成就行。”
张光明听明白了,立刻让身边的人记录下来,以后酒厂要不断的开分厂,都可以照此办理。张光明抓了孟觉晓的苦力,孟觉晓自然也不会放过他,让他带着去找城里的木匠。拿出一份图纸来,让木匠照着做桌椅板凳。听说这是给学堂做的,张光明又是好一阵的感慨。
县里的孟觉晓在忙,孟家庄里的学堂也在有条不紊的施工。村里的人本质绝大多是都是纯朴的,孩子们上学免费就算了,还能穿新衣服。当大人的不下死力气,怎么好意思出门见人?工地上干的是热火朝天,地基一上午就挖好了。中午的时候,葛家婆娘带着一群婆娘来了,抬着打锅的白米饭和一荤两素的菜,热气腾腾的香味老远就能闻到。
这一下干活的人都傻眼了,怎么还管饭的?这时候监工的孟德高往高处一站,扯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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