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行讨要不成就打人。”
“竟有此事?”朱佑桓亲切的神『色』冷了下来,张峦其子如此霸道,已经说明其家风不正,焉知将来不会凭借外戚身份而为非作歹?
正好有位『妇』人匆匆跑出来,神『色』惊慌的上前扬起手,作势就要打人。
“住手。”
朱佑桓反应很快,反手抓住『妇』人手腕,冷道:“朱某的朋友,由不得任何人欺辱,包括他的父母。”
在对待普通百姓上头,有时好言好语是行不通的,这位『妇』人无外乎是担心孩子惹上麻烦,就算现在罢手,事后必定要打骂一顿不可。而依仗身份强行压服对方,反而效果良好。
果然『妇』人一听眼前贵族少爷出口称呼自家孩子为朋友,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满脸堆笑的恭维道:“哎呦!竟不知咱家烧了多少高香,犬子就能得贵人看重?”
朱佑桓松开手,同样笑道:“有缘见面就是朋友,难得出门一次,遇到能说上话的不容易。”
谁知孩童极有骨气,赌气道:“谁和你是朋友,你是有钱家的少爷,我不稀罕。”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这浑小子,没出息。”
『妇』人真是又惊又气,手臂顺势又要抬起,朱佑桓赶忙说道:“妈妈慢着,我就是喜欢小兄弟这样,阿谀奉承的人多了,我也不稀罕。”
『妇』人立时转怒回喜,喜滋滋的伸手相请:“那贵人就请到家坐坐,吃上一杯茶吧。”
“改日吧。”朱佑桓装作抬头看看天『色』,面有难『色』的道:“今日来此是有要事,有一事想拜托妈妈。”
“看您说的,有何事尽管说,妈妈保准打理的妥妥帖帖。”『妇』人喜上眉梢的笑道,一脸风情。
“呃!”
朱佑桓这才注意到,这位妈妈一身半旧不新的绸缎长袄,满头花花绿绿的便宜珠翠,长得略有几分姿『色』,脸上浓妆艳抹,不同于周围『妇』人的素雅装扮,明显是位走家串户的媒婆一流。
顺手摘下一个香囊,朱佑桓笑着嘱咐道:“这里面有五两银子,二两碎银,前者请妈妈转交给那挨打的狗蛋家人,算作一份赔礼。后者是给小兄弟的见面礼,也算您的辛苦钱。”
“这哪成?”『妇』人心里惊喜,面上却故意不悦的大摇其头。
朱佑桓见状端起贵族架子,不耐烦的催促道:“拿去,区区几两银子值当个什么?”
“唉,唉!”『妇』人见多了故作大方的有钱人,笑着伸手接过香囊,顺嘴问道:“少爷可是认得张家人?”
暗赞一声不愧是最善于察言观『色』的媒婆,朱佑桓看着孩童撅着嘴跑开,笑道:“并不认得,不过本官听说这附近有位声名不错的观音儿,是以亲自过来打探一下,想抬举此女为今次选秀淑女,进宫待选。”
“哎呦!敢情您老还是体察民情的上差呢?”『妇』人心中暗暗乍舌,神『色』却有些古怪。
朱佑桓见状笑骂道:“本官非是宫里的太监!不要胡思『乱』想。我问你,观音儿的风评如何?其家世如何?不许有一丝妄言,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妇』人嬉笑着连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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