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年夫妻的枕边人。你一言一行尽皆模仿他,但处处是破绽。你是那道人吧?”吴佩凤声音又开始发颤。
“你怎么知道的?”李长青尖叫起来,声音恼怒。
“你借醉酒,不与我同床。我长青哥常年盘弄药物,身上永远有股甘香药味,但你身上有股酸臭之味,是常年酗酒之人留下的味道。这种人我只见过一个,我感激你救了越儿,对这恩公股味道记得份外清楚一些。”吴佩凤说道,说道“恩公“两字,提高了嗓音,强压声音中的惊惧。
“我不知你化妆为我长青哥的目的是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将长青哥还给我吧。“吴佩凤低声哀求道。
“你那死鬼丈夫早就被我一爪抓死,化为烂泥了。赫赫!”那疯道人声音变得尖利阴冷起来。
李越听到那屋中的李长青居然是疯道人化妆而成,顿时吓的全身冰冷,不能移动半分。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请你饶了…我家越…儿!”吴佩凤声音嘶哑,断断续续,显是被人勒住了脖子。
“我想要的就是-李越!本打算静悄悄将他带走。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那么你就去见你的死鬼丈夫吧!”
“噗嗤”一声,像是骨骼破碎,又像是放松了的气球口,气体释放的声音。
“忘了告诉你一点,你儿子李越早就死了,现在这个…早-就-不-是-你-儿-子!”疯道人冷冷说道,破开窗户,纵身而出。
李越瑟瑟发抖,紧捂口鼻,生怕发出丝毫声音。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当面行凶。骨骼破碎的声音,临死时的喘息声,清晰地穿透他耳膜,内心的惧意像杂草蔓延。
好不容易看到那身影转入花丛后面,李越轻轻挪动脚步,准备躲藏起来。
就在这时,李越感到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李越一惊,扭过头来。自己父亲,李长青的脸蓦的凸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