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得酩酊大醉,吴佩凤心情郁闷,整日抹泪。李越只好抽空去陪她聊聊天,还想找个机会劝劝自己父亲,免得他酗酒或是养小三,闹得家庭不和,闹得自己这个富二代过的不开心。
“不会是李长青有外遇了吧?”李越恶作剧地想。
“…不…越儿…”风中传来吴佩凤的声音。
听到提到自己,李越放轻脚步,靠近了过去,想听听吴佩凤夫妇在私下怎么议论自己儿子的。看来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李长青没有喝醉,吴佩凤也没有哭。说不得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
“你发现了什么?”李长青说道。
“哎”吴佩凤叹了口气,声音落寞清冷,还有一丝惧意,她接着说道:“长青哥,你以前很少喝酒,即使是为了应酬,也是浅尝即止。”
李长青说道:“我最近烦心,就和朋友多喝了几杯,之前也曾喝醉过。”
吴佩凤声音渐渐平静下来,说道:“长青哥,前日,你去绸缎店之前,我让你帮我带一匹‘一丈霞’,我想请人缝一件新鲜款式的衣裳,结果你带回了一匹桃红丝绸。”
“前日喝多了酒,看错了!”李长青不耐烦道。
“‘一丈霞’是我们越儿出生的时候,你专门为我染制的。其色青蓝,日光之下,赤红橙黄青蓝紫七色闪耀如虹,胜似仙子霞披,你亲自命名为‘一丈霞’。由于织纺‘一丈霞’需要收集桑蚕丝、蚱蚕丝、玟蛛丝、葛麻丝、棉丝混以金丝、银丝,最后染色更是需要收集上百种染料,我们的作坊一年也只能纺制三匹。每年其中的两匹都被宫中收走作为贡品,你总是将其中一匹藏以来,等越儿生辰给我缝制新衣。”吴佩凤言语中无限追忆,无限温柔。
“哼!”李长青冷哼一声,一丈霞颜色与桃红色大相径庭,喝再多酒,也不可能将桃红色看作青蓝色,他无话可说。
“即使你不承认,你怎么可能瞒得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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