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倒是有兴趣一观,可大兄阿姐忙着做生意,直接圈着他,他只能拿着大兄买来的小糖人一边流口水,一边看着来来往往不同颜色的裤子在自己眼前晃,晃着晃着就在背篼里睡着了。
“今年的大戏真是好看,听说请的是京城里的戏班子!”
“可不是说是以前给哪个王爷唱大戏的!”
“那王爷不是被全家杀头了!”
“可不,要不都说当今严相仗义,才放了各家府养着的戏班子出来。”
最后一天买卖结束,走在路上马跃悠听他们闲聊,心里有些担心,可细一想他们自小在庄子里长大,又有谁真正见过,再说,就现在这样子——他们穿的还是当初庄子里的衣裳。
只是那时候冷穿了好几层,现在热了便只穿了一两件,颜色做工瞒不过有心人。
“大兄——”怎么办?
马月明立刻递了个稍安勿躁眼神,马跃悠这才收了声,可这心便不受控的狂跳起来,一直到三人进了大门。
“阿妹别多想,没有人会认出我们的!”马月明誓言般的保证,即便有人认出他定会叫那人后悔来世上走这一遭。
既然大兄这么说为保险起见四月的生意先不做了,现在天热了,地里的活也多小麦都快抽穗眼见着第二次追肥,街上应该没多少人。
“来数数我们挣了多少钱?”
马月明和小萝卜看着马跃悠把今天卖的铜钱一百一百的串起来,总共有一千一百文,剩下十个油饼账是合的,中间五天卖的最好一天一千五百文左右,算下来一共赚了九两六钱,刨去成本大兄那里有四两多加上今天的净赚一共五两多一点。
“五两银子能买多少小麦……。”眼见着马跃悠又陷入自说自话的魔怔,马月明扳过小萝卜的小脸。
“一斤麦子算个十五文,五两银子就是五千文,除一下,应该是三百三十三斤。”不要以为这账是马跃悠算的,这个可是小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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