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随即上下打量着她,仿佛想要从她的形态穿着中看出她究竟是何人。
“她是我的……”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是被付葭月给笑着打断道:“别听他瞎说,他闹着你玩呢,我从来没有听过……”
“她是我的妻子。”
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的一句话,让两人交织的目光中都带着不可名状的复杂情感。
沐之则丝毫没注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异样,把玩着手指疑惑道:“妻子?妻子是什么?”
搜遍脑袋瓜都想不出来时,便疑惑地看向谢白。
谢白扯了扯嘴角,笑道:“便是和我成亲,共度一生的妻子。”
付葭月当即瞪向他怒斥道:“谢白,你在说什么呢!”
他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和心智不全的人说话?
闻言,沐之先是一愣,随即眼眶中瞬间溢满泪水,一下便扑到石桌上哭泣起来道:“呜呜,三哥难道不是要永永远远和沐之呆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会有妻子?三哥不是该和沐之成亲的吗?三哥骗人,三哥骗沐之,沐之再不理三哥了!再不会理了,呜呜……”
谢白目光中闪过一抹忧色与懊恼的神色,便要抬脚时,身体却又顿住,转而看向付葭月时,便只见她已然走近沐之,轻声安慰道:“沐之……”
沐之却是一把将她停留在自己背脊上的手给打开,怒道:“你走开,我讨厌你!”
说着,哭声愈加地嘹亮,剧烈地耸动着肩膀。
付葭月当即又伸出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拍了怕,安慰道:“沐之,三哥是骗你的,不过是许久未曾见你了,想逗你开心呢,你怎么就哭了呢?我不是宝珠却是谁?你再说我不是宝珠我可就生气了哦!”
“真的吗?”女子带着满面泪痕,不可置信地抬起耷拉着湿漉漉的长睫毛的大眼睛看向她,似是在探究她所说的话的真假。
说着,便又转头看向谢白。
付葭月随即笑着又揉了揉她的头道:“自然是真的,你可是听你三哥说过,宝珠会骗人?”
沐之思忖了下,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这不就是了?若是你再不信的话,便去问你最信任的三哥,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说的这般。”付葭月笑着补充道。
沐之皱着眉头犹豫了会,在看到她鼓励的眼神后,还是犹豫不决地抬起头试探道:“三哥,这是真的吗?”
“真的。”谢白抿了抿唇,淡淡道。
“哈哈,就说三哥是不会骗我的,沐之给你们弹钗头凤。”沐之很是高兴,当即将身子坐正,随手擦去了眼角处残留的泪痕,纤细的手指轻轻地附在琴弦之上。
只见她随意拨弄间,周遭已是传出了悠扬婉转的声音。
声音犹如跳动的细碎玻璃珠,如珠帘散落,如鸟兽丛飞,牵起微风为其陶醉,卷起阵阵绿叶拂动,仿若在为其辗转优柔的琴音伴舞。
沐之稍稍歪着头,纤细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两眼间已不再是刚才懵懂无知的迷茫,有的仿佛是无限的哀愁,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置身于无限柔波之中的哀愁。
那种哀愁,似乎与琴音相融,回荡在周遭,仿佛历经了无数世间的沧桑,在等待着永远不会到来的沧海桑田之时的释然。
“宝珠,我弹得怎么样?”
一时间琴声停住了许久,付葭月都未曾从震惊与感染中醒悟,被沐之期望的语气唤醒时,再入眼的已是那依旧纯净无暇的面庞。
付葭月笑道:“弹得真棒,沐之这是在哪学得的啊?”
宝珠看了眼正静静躺在石桌上的长琴,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许多事沐之都是不记得了。”
说着,便是抱歉地看着付葭月,生怕她因此而生气。
付葭月揉了揉她的头,道:“没事,沐之弹得很好听。我从来就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音,沐之再弹一遍给我听可好?”
“自然是好的。”沐之显然很高兴于她的回答,双手立刻便是重又附上琴弦之上。
悠然婉转间,依旧是刚才的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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