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走,可奈何凝妃越往下说她越控制不住自己。
耳边传来玉嫔凉凉的笑声:“那方才我和凝妃娘娘说的话都叫你听去了?”
她自知若是今日说错一句话,她定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思及至此,她心一横,猛地将头磕在地上:“嫔妾不敢框娘娘,娘娘和小主的话,嫔妾全听见了。嫔妾愿替娘娘效犬马之劳,求娘娘给嫔妾一个机会。”言罢,她又连磕了好几个头,可端庄而立的凝妃并未开口,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
莺常在心知成败在此一举,抬起头看着凝妃,声音里满是难掩的颤抖:“从娘娘的谈话中,嫔妾知晓娘娘有难题。嫔妾不才,愿替娘娘分忧。”
凝妃嗤笑一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皓腕上的玉镯,半晌,才懒懒的轻启朱唇:“哦?你有什么法子?”
莺常在闻言,心中一喜,继续道:“娘娘可还记得一个月前被陛下撤职的韩嫄?”
凝妃微微凝眸思量了一会儿才道:“原来尚功局的司计?”
“娘娘好记性。韩嫄自打开罪了懿妃便被陛下撤职交由靳刑院发落,靳刑院罚她去冷宫伺候妃嫔,谁曾想,那韩嫄命数已尽,到了冷宫不久便病死了。”
凝妃淡笑一声,懒懒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本宫都知道,你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莺常在见凝妃有些不耐烦,心中着急,忙道:“娘娘可能有所不知,韩小仪和韩嫄乃同宗姐妹,当年选秀,陛下只留了韩小仪,而韩嫄却被撂了牌子做了女官。”
凝妃闻言,微微眯起凤眼,这个她倒是不知,玉嫔已是轻声一笑:“你的意思是,韩小仪因为韩嫄之死,心中记恨上了懿妃,因而命人在懿妃的香枕里头放了麝香?”
莺常在心中有些希冀:“嫔妾正是这个意思。”
凝妃瞧着莺常在,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你之前不是玉华台太乐署的舞姬?那你又是如何只知道的这些?”韩小仪自打进了宫,仿佛和韩嫄并不热络,并未听闻任何人说起过二人的关系,更何况,连她都不知晓韩嫄和韩小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