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懿妃这件事上折了尚寝局的人,甘浔秋此人贪财胆小,极好拿捏,如今又要再栽培新的人,只怕极为不易,单单是贤贵妃那里便会从中作梗。”玉嫔站在凝妃身旁开口道。
凝妃怔怔地看着掌心的合欢花,心中升腾起一丝缱绻,眸色也渐渐柔和,未进宫前,她的小院子里便栽了一株合欢,那还是她娘亲在她五岁生辰时亲手种植,每年夏天,一院子便落满了淡粉色的花朵,只是后来娘亲便走了,合欢树也随着继母进门便被砍了。
凝妃轻轻握紧手掌,任由娇嫩的花朵被她收紧摧残,只听她淡淡一笑道:“陛下命桓谙其三日为限彻查此事,也不知本宫此时给桓谙其递个消息,他会不会承本宫的情呢?”
玉嫔一怔,转瞬便反应了过来:“娘娘是想告诉桓谙其此事幕后主使是甘浔秋?此事不妥,甘浔秋虽贪财胆小,但她也确实怕死,若是将她逼急了,难保她不会将娘娘供出来……”
未待她说完,凝妃猛然按住了玉嫔的手,又回眸示意身后的潋阳敛了鼻息,静谧的夜色中除了偶尔响起的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不远处的假山后头隐隐传来两个刻意压着的急促呼吸,玉嫔脸色一变,只听凝妃已冷声道:“谁!现在出来,本宫饶你不死!”言罢,又向潋阳使了个眼色。
潋阳会意,提起裙摆蹑手蹑脚走至假山后头,不一会儿,只见假山后头走出两个浑身颤抖的人影,夜色中的二人身形尽显单薄,其中一个被另一个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一见到凝妃,二人皆双双跪下求饶,只听其中一个女子声音里满是颤抖:“娘娘,嫔妾不是故意要偷听娘娘讲话的,求娘娘饶了嫔妾。”
凝妃一双满是风情的丹凤眼睥晲着跪在地上的莺常在,声音里充满了凉薄:“你为何在这里?”
莺常在跪在在地上,单薄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嫔妾不敢欺瞒娘娘,实在是嫔妾回宫之时冲撞了盛婕妤,因而被盛婕妤罚跪在此两个时辰。”方才凝妃和玉嫔过来,她正要出来行礼,却没想到玉嫔开口便是这么大的秘密,她屏住呼吸奢想她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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