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薛陌抱着锦心坐在靠窗的木塌上,望着月色消食。
怀里温香软玉,还有淡淡的发香缭绕,薛陌轻轻拢着锦心软乎乎的小身子,下巴靠在她头顶上。锦心倚靠在薛陌怀里坐久了,腰身有些发酸,轻轻挪了挪身子,换个姿势靠着。
她这一动,薛陌很自然地低头看向她,没曾想她鼓鼓的小胸脯毫无预兆地闯入了他眼中,寒冬衣裳穿得多,可锦心的衣裳都是贴身的,身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他的手臂正拢在那一块呢,没有昨夜的经验,他或许不会乱想,可已开过荤,心思不由自主就如脱缰的野马,尽往脱了衣裳后的景象想。
喉头滚动两下,锦心胸上裹着的衣物在晦明晦暗的烛光中,渐渐幻化成烛火燃烧掉,他仿佛又看见锦心昨儿裸.露胸脯羞涩躺在他身下的样子,手心又热了起来。
可刚想搂住锦心亲吻,忽的想起昨夜染血的锦帕来,他昨儿个才弄伤了她,今儿她的坐姿和站姿都有些许古怪,他怎能再让她哭着求饶一回?
今夜,说什么都不能碰她,一切都得等她养好了伤再说。
薛陌握紧了手,逼着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可该死,抱着她身上某处有了反应,势头越来越强劲。
锦心衣裳穿得多,倒没感觉出他身体的异样。看窗外月色已经西沉,连勤快了一日的风雪都停了,周遭静悄悄的,是时候睡下了。歪靠在薛陌胸膛上,低低道:“薛哥哥,我困了。”
该来的总会来,不如早点完事睡个早觉。
锦心已经决定献身了,这么疼她的薛陌,她宁愿自己再受苦一次。
身体有了反应,正想不动声色掩饰的薛陌,听她说困了,正中下怀,给了他某处远离她的机会,一把抱起她向床榻走去。锦心双手环着他脖颈,越接近床榻,双腿越是紧张。衣裳脱尽,只剩贴身小衣时,锦心躲在被窝里的腿都有些打颤。
她想做他的女人,可她打小就怕疼呢。
小身子缩在锦被里,转了个身朝向里侧,小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锦被的一角。听到薛陌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忽的烛火一灭满室漆黑,他脚下的声音朝她走来。
锦心瑟缩地等在被窝里,紧张得咬紧了内唇。
薛陌顿在床榻前,借着月色看到锦心微微闭着眼。他有点不敢钻进被窝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强行要了她。身体里的那股冲动,他很陌生,还没找到控制它的有效方法。
站在冷空气中,顿了两顿,最后逼着自己道了句:“我去趟净房。”身子火热火热的,都没听清锦心答了什么,就大步迈出了内室。坐在净房的木凳上,借着冷空气让自己降降温。
兴许体内的火降下来,他就不会碰锦心了。
没想到,这一坐竟坐了半个时辰。
更没料到,被窝里的锦心还未睡着,他一来,她的小身子就扑进他怀里,“你肚子不舒服么,怎么去了那么久?”锦心拉着浑身透着冷冬凉气的薛陌钻进被窝里,“你再不来,我都要去净房找你了。”
“我身上冷,等会我再抱你。”薛陌不想冻着锦心,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何况,他好不容易才灭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眼下哪还敢抱锦心。说着,就将锦心暖暖的身子往床榻里侧抱,他自个则有意往外侧靠。
“我给你暖身子。”独自躺了半个时辰的锦心,也许是还不适应新房的缘故,没有他的那半个时辰,只感觉特别难熬。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哪里还舍得分开,小身子一滚又滚到了他怀里,暖暖的身子执意要给他取暖。
薛陌哪里想得到,没有他的那半个时辰里,锦心的身子已经由最初的紧张害怕,转为了渴望被他抱。被“冷落”半小时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呢。
“你傻不傻,你身上的伤还未好,若是又着了凉可怎么办。”看她缠着自己,薛陌心疼道。
听到他说“身上的伤”,锦心的脸陡地红了。昨夜他掰开她的腿,盯着那儿直瞅的情景她还记得呢,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了,羞羞的。
羞过后,心里又陡地一暖。他还记得她身上的伤,因为记得,所以今夜不打算碰她么?
锦心一头扎进薛陌怀里,娇滴滴的:“薛哥哥。”
这傻女人,真真是怎样能引诱他,就怎样做。她的胸脯、脸蛋和手,三两下蹭得他身体里的邪火又上来了。这一次,两人衣裤都单薄,锦心很快就察觉到了他下.体的异样,隔着裤子都顶得她疼。
“锦心,”薛陌知道她察觉了,很是不好意思,话都有些说不全了,“你这几夜最好离我远些,我怕我随时会控制不住……又弄伤你……”
“薛哥哥,我……”锦心从他怀里抬起小脸,却被他用手指按住了唇,“别说话,乖乖地躺到里侧去。”说完,薛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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