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锦心两只小手被薛陌温热的大手拢着,犹嫌不够,嘟囔道,“薛哥哥,我要去更暖和的地儿。”话音未落,锦心的两只小手已是调皮地伸向薛陌暖暖的脖子,搁在那儿不肯下来了。
锦心的小手一入冬就总是微微凉的,暖和不起来,刚刚又在风雪里逗留一段时间,就更为冰凉。
“你不许嫌弃我。”锦心笑着囔囔。丝毫都没意识到,薛陌一心惦念着她下.身的伤处呢,若是知道他还惦念着,锦心非羞涩得立马扭过身去不可,哪还能对他这么闹着玩。
“我就是你的暖壶。”薛陌低头宠溺地看她,她是他的女人,别说脖子了,她愿意上哪儿取暖都行,只要不冷着她就好,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薛陌心底却是愧疚得很,眼神不由自主滑落到她腰身以下,总觉得锦心的坐姿与平日里稍有不同。
肯定是昨夜受伤未好的缘故。
“你在瞅什么?”锦心也发觉薛陌今日总盯着她下.身看,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瞅,今日她穿了一套樱桃红的锦缎裙,红艳艳的很是喜庆,外搭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你喜欢我裙子上的串串樱桃?”
见她发觉他在偷瞧,偏偏他瞧的地儿有些……难以启齿,薛陌赶忙移开眼神,一把搂紧了锦心,连同她仰起来的小脑袋一块儿用手压了下去,不让她观察他的眼神落向何处。
听他囫囵“嗯”了声,锦心还真以为他是喜欢她这套新做的樱桃裙子呢,喜得小嘴弯弯的,还臭美地翻腾了两下绣有樱桃的小裙摆,“这可是我一眼就挑中的裙子,娘亲还说不好看呢。”锦心窝在薛陌暖暖的胸膛里,叽叽喳喳说起了那日去金街逛的趣事。
马车行驶起来,天寒地冻又飘着雪,虽然厚厚的马车壁挡住了呼啸的冷风,车厢里也烧了火炉,到底是比不得屋子暖和。薛陌一路紧紧拥着锦心,时不时用脸颊贴贴锦心的小脸蛋,给她传递点暖意。
却说薛府的一大家子人,所有长辈和同辈加起来有百来号人,一大早就起来候着郡主和上将军了。
“大老爷,大夫人,昨夜起瑞雪就下得更大了,路上厚厚的积雪不好走,想来郡主和上将军要晚来一会了。”薛府管家顶着一头鹅毛大雪,挑起厚重的帘子,躬身向一屋子人回禀道。
“不急,不急,我们等着。”薛母看了一眼薛父,笑呵呵道。她心疼儿子儿媳天寒地冻的还要在路上跑,丝毫也没有怪怨新媳妇比别家媳妇敬茶来得晚些。
自然,她的陌儿娶的是皇家郡主,光是郡主那皇室宗亲耀眼的身份,就已让薛母打心底里觉得自个矮了一分,心中想着若不是沾了儿子的光,她这辈子哪里能喝到皇家郡主孝敬的茶。
外头突然传来丫鬟尾音拖得老长的欢喜声,“来了,来了……郡主和上将军来了……”屋里的所有女眷都赶紧悄悄又整理了一遍衣裳,生怕衣裳不得体徒惹郡主笑话。
一个个站得笔直,那架势哪里像是锦心这新媳妇儿上门来敬茶,倒像是锦心这位皇家郡主大驾光临前来视察似的。
下马车后,锦心并不是自个走过来的,是被薛陌一路抱过来的。还远在正院门外,就听到院里丫鬟的喜报声了,锦心有些不好意思地在薛陌耳边喃喃低语:“薛哥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新媳妇第一面就被夫君一路招摇地抱进门,锦心欢喜之余,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安的。
薛陌两世以来终于有了女人,满心里疼爱,才不管那些个穷规矩,抱紧了不放:“等到了游廊,我再放你下来!”强势的声音不容拒绝。薛陌不知道锦心身上的伤何时能好,这几日是不打算让锦心多走路,要好好养着的,固执地抱着锦心娇柔的身躯,大步朝正院走去。
这宠溺的一幕,薛府守候在外的丫鬟婆子可都瞧了个一清二楚,赶忙垂首低眉不敢多看,心下纷纷感叹还是这皇家郡主有福气,被自家冷峻的上将军当作了心头宝。
锦心见好几个丫鬟都羞红了脸,小身子实在是不安极了,若是在自个府邸,她还巴不得夫君这般疼爱她呢,可是眼下是在公婆所住的薛府,锦心羞涩得紧。
到了游廊,赶忙要跳将下来,薛陌想再多抱她一会都不让。
一下地,锦心就赶忙整理一番裙子,下马车前她整理过一遍,可刚刚铁定被薛陌抱得凌乱了,锦心可劲儿上下前后瞧了瞧。堂屋里的薛家人,有好奇郡主和上将军怎么还不进来的,透过门帘缝一瞧,竟是望到了薛陌温柔地替锦心整理白绒披风的一幕。
一时惹得众多新媳妇和少年郎争着抢着围观,薛宝更是干脆走出堂屋来大大方方偷看。心里啧啧想着,他那寒铁一般清冷的大哥,竟然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果然是遇上相爱的姑娘就变了。
薛宝那么肥的块头往那一站,薛陌自然是瞅见了,却旁若无物地牵起锦心的小手走上前去。
薛宝嘴甜,完全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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