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陪我这老头子,顺便我也好把压箱底的东西都传给你。”
“老师,您日常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虽然我们平日需要训练,但时间还是比较宽松。侍奉恩师身前,也是我多年的心愿,只是一直怕自己技艺浅薄,辱没了老师的名号。”
李想自从老者坐下,一直垂首站立身旁,端茶递水,认真回话。这边李想刚说完,一旁的吴伯就拉住老者说:“对了,我好像听李想说你连自己的名号都还没告诉他呢,我自然不好越俎代庖,只是帮你把宝贝徒弟看的好好的,你看可少了一根寒毛?”
“就你这老东西眼睛贼,李想是怎么找到你的?”老者虽然话里没好气,但嘴角却是笑的。
吴伯就将自己在夜市偶遇李想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与老者,京市的事情则只是略过。说完,还将腰上李想刻的闲章取下,递到老者面前。
老者拿过闲章仔细端详,不住点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着李想说:“这是你刻的?”
李想忽然再次跪倒说:“吴伯盛情难却,我也一时技痒,只恐技艺粗陋有辱老师威名。”
老者没有搀扶李想,点了点头说:“刀法娴熟,多年来没有将老师教你的扔下。立意也是不错,微雕龙形很显功力,为师很是欣慰。既然你有如此技艺,为师就告诉你我的名号。老夫汪世钦,他们几个都在背后叫我汪疯子。”
“咳、咳!”吴伯假意咳嗽,扭头与旁边的李老闲聊。
汪世钦看了眼吴伯说:“咋的,难道不是么?老夫酷爱雕刻,沉迷此道,这疯字倒也贴切,你们还在那里假道学什么?”
李老看了看汪世钦:“你这汪疯子,越发疯了。所幸还算率真,比那些整日精于算计的家伙强的多。若非如此,我们几个老家伙才不会带着你玩呢!”
汪世钦也没回答,转头望着还跪在地上的李想,说:“这些都是叔伯,给他们见个礼,这长辈就算认下了,至于见面礼,回头让他们打发人给你送去就成了。”
李老笑骂道:“你个老家伙,占便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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