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煊顺从地点着头,跨入书房将托盘放在几案旁边的花梨木放桌上,抬头瞥见程衍仍旧站在门外,便也重新走了出去。
“爹,您不进去吗?我来之前,娘可是千叮万嘱我,得让我看着您趁热把汤给喝了。”
程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了句,却见程衍眼波流转,继而没好气道。
“你娘现在又不在这儿,况且你都敢和我这个父亲时时唱反调,还怕你娘做什么?”
听程衍此言,程煊耸起肩膀,不由哑口无言地扁了扁嘴。
随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显出了副神秘兮兮的好奇之态。
“对了,您刚才…刚才看的那个……”
“你都看见了?”
程衍闻言故作不悦地瞟了他眼,就见程煊神情慌张地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我其实就瞄到了眼而已,具体也没看清是什么。”
“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在沉吟片刻之后,只见程衍轻轻地沉下口气,重新从袖中掏出了刚才那方锦帕,将帕子掀开角,露出了里头裂成两半的玉镯。
“这个镯子看就是上好的南疆翡翠,只不过,既然断了,为何还要收着啊?”
程煊走近两步,低下头来很是好奇地盯着程衍手中的玉镯,眼中满是疑惑不解的神采。
“而且…这怎么看,都像是女儿家戴的东西。”
他若有所思地说着,突然脸色骤然僵,继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程衍。
“爹,难道说…您都这把年纪了,还瞒着大家伙金屋藏娇啊!”
“混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如此大不敬之话,你也敢当着你父亲的面说。”
程衍抬高音量责骂了句,吓得程煊急忙阵闪躲,在确定这个距离没有威胁之后,这才双手环肩靠在了身旁的立柱上,眼中疑惑之色更甚。
“那这个镯子到底是何来历?您什么都不说,难免不会让我想入非非。”
“这是你三姨娘生前所戴,是我前些日子整理书房时,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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