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属下不太明白。”沈均有些不解地动了两下眼睫:“岑长司平素和王妃交集并不多,是什么样的事,他会和王妃说,却不与殿下您说呢?”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大概是我想多了吧?”高珩抬手轻按额头,继而对沈均嘱咐道,“你记住,关于此案的任何事,都不要在金枝面前提起,如果她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想让她做个局外人,安心养胎,别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见沈均认真地应了声,高珩轻叹一口气,深邃的眼眸中雾气更重,联想到程金枝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的种种反常之举,心中不由更加觉得,她有事在隐瞒自己。
但是当着沈均的面,他还是收敛神色继续道:“不过按照太子的个性,他一心想将我铲除,既然已经让魏延做这个替罪羊,却到现在都按兵不动,也没有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加以煽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会不会是因为陛下最近挂心南楚和北边蛮族叛乱一事,所以暂时没有闲暇去顾及此事?”
“应该不会。”高珩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劫案当年震惊朝野,父皇至今都余怒未消,若魏延真的向父皇指证是我所为,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
高珩语毕放下按在额间的手,目光凝滞在一处,眸似深潭,隐隐地泛着寒光。
“这其中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又或者,他们根本就还有更大的阴谋。”
“更大的阴谋……”沈均闻言不禁眉角一紧,“殿下,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何不主动出击?现在大楚的皇子和公主可就在咱们眼皮底下,南楚公主又即将嫁入王府。如果那笔官银真的被太子移花接木给了楚人,直接去问岂非容易很多?”
“我们能想到的,你以为太子想不到吗?”高珩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太子从来不会做无利可图之事情,元鹏才刚来帝京几日,他就亲自请此人过府,你觉得会只是单纯的聊天叙旧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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