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燕王府后院的书房内,高珩将手中的毛笔搁置在砚台上,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跟前的沈均。
“回殿下,据宫里的眼线来报,四天前,魏延确实单独入御书房见了陛下,而在这之后,尚书府外就有屠灵司的人一直在盯梢,而户部的主司的职务也都暂时交由了户部侍郎张谦代理,看来他一定是在太子的教唆下,和陛下说了些什么。”
“一定是关于赈灾官银的那件事,只是不知道,他和父皇是怎么说的?”
高珩语气平和地说着,眼中雾气弥漫,让人难以窥探他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
他之所以在人前对此事表现得漠不关心,一来是想让太子放松警惕,以为自己对此案所知有限,好多争取一些时间想出应对之策。
二来,也是不想让原本就思虑过重的程金枝知道燕王府当下的处境,徒增她的烦恼和担忧。
正思索着,就见沈均神情疑惑道:“殿下,这件案子一直都是岑长司在负责,想必他手中所掌握的线索一定多于我们,殿下为何不直接去找他呢?”
“岑风毕竟不是我们的人,他的立场也只会父皇而设,为人处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他若是没有主动前来,就说明他不想告知此事,又或者时机未到,暂时先不要去打扰他。”
高珩若有所思地拧起眉角,沉吟片刻,随即眸色微转:“对了,上次你说金枝在漱玉阁遭到徐如烟为难时,是岑风出手为她解围的?”
沈均闻言点头道:“没错,据说岑长司当时当场抓到真凶,替王妃免除了嫌疑,漱玉阁很多人都是亲眼所见,所以即使徐阁主有心为难,一时也是束手无策。”
“可是金枝至今也对此事只字未提。”高珩眼角流露出了一丝严峻之色,“我本来以为她是怕我会担心才刻意不说,但如今看来,可能是因为岑风私底下和金枝说了些什么,而他们并不想让我知道。这几日我总觉得,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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