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而是她所说的那封信。”
“信?”
高勋和程金枝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你们可能不知道。自古皇亲国戚甚至是群臣之间时有明争暗斗,所以经常会在暗中派遣自己的亲信潜入对方的宅邸或是身边,好随时探听到一些机密要事,借机打压。可如果说到传递消息,信这种东西太过实物化,万一在中途被人截获,就是最为直接的证据。所以为了保证潜入者和主使者两方能够万无一失,只要距离许可,一般都不会选择以写信的方式来传递消息。纵使是写信,也会用一些暗号或是一些外人看不懂的字眼来代替,绝不会长篇大论地记叙某件事,还就这么随意地置于枕头底下。”
高珩说着眉眼松动,稍作停顿,目光落在前方遥远的一点上,突然变得深沉幽邃。
“我想太子派出去的眼线,不至于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吧?”
“那你对这些这么熟悉,是不是说明你也曾经做过和太子相同的事?”
程金枝神神秘秘地朝高珩挤眉弄眼,却见他淡淡一哂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最后一点,就是她听到你去喊人召冰心前来时的反应。”
“这个我倒是看出来了。”
程金枝见他不愿回答也就不再追问,调转脸色接口道:“她之前明明很害怕和冰心对峙,可真听到我们去找人过来时,又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了。就好像...知道我们一定找不到冰心似的。”
“或许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因此没有感觉到你在注意她吧?”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难道是......”
程金枝说到此处戛然而止,眉间一紧,虽然已经猜到了大半,却并不想说出此时的心中所想。
“对。”
高珩微微颔首,漆黑的眼珠涟漪轻浮,转而面沉似水,凝然不动。
“我的意思是,那个冰心应该只是个替罪羊,这个玉壶才是我们真正要找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