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这原本是一句清澄明秀的传世佳句,如今在程金枝想来,却觉得头脑发胀,心情郁闷。
一个时辰之后,冰心人是给抓回来了。
可惜她既没有去找任何与太子有关的人士求助,也没有想方设法试图去联系谁,而是慌慌张张地一路向北,躲进了她在城北做扁担生意的三姨婆家中。
当程金枝派出去的那批人正冲进去想抓冰心回府时,还险些被她那中气十足的三姨婆一手一个扁担给砸得脸上破相,脑袋开花。
此时的冰心正面无血色地跪在地上,双唇紧抿,额头冒汗,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这种害怕确实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能够顺利逃出王府,竟然会被人一路跟踪,最后还愣是给一拖二拽地带了回来。
况且她心知肚明,经过自己这么一折腾,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让她恐惧不已的是,程金枝特地准备的那把剪刀,想来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既然谣言之事和你无关,你为何要做贼心虚选择逃走?”
程金枝绕到冰心面前停驻脚步,轻轻地捻了捻略有皱褶的衣袖。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是…”
冰心连连摇头,眸子一亮刚想继续说下去,又突然好像有所顾虑,硬是咬牙止住了话头,脸上的神情却很是悲怆。
程金枝自然看出了她心中有难言之隐,眸色微转之际,刻意加重语气严厉道:“到底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有所隐瞒,你真以为我那拿那把剪刀只是为了吓唬人吗?”
“王妃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说,什么都说,请王妃娘娘千万别割了奴婢的舌头。”
可能是被最后一句话给吓得够呛,冰心砰砰地朝着程金枝磕了两个头,眼角垂下两行清泪,脸上已是凄然一片。
她连着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控制止住颤抖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开了口。
“是玉壶。奴婢是听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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