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之际,弟子已无计可施,恳求历代祖师指条明路,救社稷与水火之中,即便赔上弟子这条老命也无悔矣。”谁能想到向来骄纵狂妄的西岳派,也有今天,堂堂大长老忧心至像个孩童一样放声大哭,求先烈搭救。
人死了到底还是死了,祭祀只不过是一种纪念的形式。不管严承如何哭喊,灵堂上还是那样死气沉沉,或者说他也只有这个地方能够吐吐苦水。
西岳派自开山祖师立派以来,一直都是余姓一家世袭掌门,历至如今已有千年,可以说已经根深蒂固。古人常言,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长,堂堂六大派之一的西岳,自然也不能长时间没有掌门。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推任代掌门,团结众人,抵御魔族的入侵,等待各派的援救方可有生机。掌门唯一的独子余元昊被困云梦大泽多年,余姓又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除此之外最有威望的自然就剩下身为大长老的严承。严宽虽然是怀有异心,但其所说也不无道理,确实应该考虑抛弃祖制以解燃眉之急了,只是严承就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罢了。
严承越哭越伤心,伏在地上抽泣不止。忽然背后一阵强者气息猛扑而来,多年养成的警惕性在气息未及三丈,严承已经腾空而起反手就是一掌。哪知来者道行高深,一招移形换影轻松躲过了这凶猛的一掌,立在门口处笑呵呵看着余泪未去的严承。
待回神过来,严承看清来人的面目,不禁大惊色,指着对方久久不能言语。
“严师叔,这就是你们西岳派的待客之道?”来人年约二十上下中等偏瘦身材,身穿一席藏蓝色道袍,背挎一柄三尺仙剑,嘴角挂着一丝泰然自信的笑容。不等严承答话,抬步走进祠堂向面前灵位深深一鞠躬,敬畏道“蜀山弟子李修缘,拜见各位前辈。”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严承背脊发凉,有些不敢相信连连后退,秃废的依墙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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