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严承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此事休要再提,为父在意的是我西岳派的千年基业。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收起来,否则别怪为父大义灭亲。”
严宽毫不在意,哈哈一笑,走到乃父身后,替其按摩双肩,笑道“父亲一生正义凛然,孩儿岂有不知,只是掌门伤重,继任掌门之人迟迟未定,恐生祸乱,还需早做准备为好。”
“那也轮不到你来妄想,不要以为为父不知你那点小心思,你最好收起来,永远藏在心里。”严承一拍茶几,愤愤怒斥。
“是,是,孩儿这就去练功,什么也不想。”严宽走出门口,临了回头别了一眼,怨毒的目光一闪而逝,旋即回复正常,笑呵呵离开。
知子莫若父,严宽嘴上虽然迎合,其实内心还是惦记继任掌门之位一事,这也是严承所不喜之处。以前还好,虽然经常有意无意提及掌门继任人事宜,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流露出来的心思,也不曾出现过。现在眼看着派中大祸将至,严宽却不顾存亡,窥视掌门,怂恿严承夺位,实在是言过其实,目光短浅了。
能力有了,心却走歪了,严承有时候都觉得,这几代人才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后辈,究竟是祸还是福。严承对权力并不渴望,他想要的是当人们提起正道,第一时间想起的是西岳派,而不是那个才立派不过五百余年的蜀山。可惜总是事与愿违,人才凋零,庸人自比天高,败坏门风,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严承虽然不是掌门,但说到底也是大长老,二号人物的存在,门风不好,他负主要责任。
严承忧心忡忡来到祖祠,跪在满满一片灵牌面前,对着正中木雕像行三跪九叩大礼,伏在地上低声哭泣。
“弟子无能,任由他人擅闯祖师爷禁地,罪该万死。”严承老泪纵横,不断重重扣着响头,哭泣道“掌门伤重不醒人事,魔族虎视眈眈,意欲一举消灭我派。直此生死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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