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延延姑娘,若是我没记错,这只酒杯,当是方才七王用过的。琴笙不敢放肆。”
我心里笑她太过老实巴交,“这里又没有别人,七王又没病,你用了也就用了,谁会知道呢?”
不,也不对。我突然想起来,又改口道,“谁知道那七王到底有没有病呢?琴笙姑娘小心理所当然,我在去叫人送只新的酒盏来。”
想云水楼生意红火,我这间贵宾楼门口该有候着的小厮才是。
我推开门,对站在门边的人道,“劳烦您在拿只酒盏来。”
话音未落,一抬头,惊觉门口站着的竟是七王。我不知他是何时来的,也不知他因何站在门口,只愿他没有将我刚才的话听去才好。
“呵呵,那个,七王啊。不用去拿了,看您身姿挺拔,体魄健壮,想来也是没病的。”
我正欲赶紧将门关上,他只一手便牢牢撑住。
我心中忐忑,出言不逊,他该不是要怪罪了吧。
谁知他递给我一个小布包,“你的。”
我眼前一亮,“咦?这不是我随身带的小剪刀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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