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位列三十七名,再差点儿,就是连榜也上不了,虽说这些排名都乃是身外之物,可我知道会试背后的阴谋后,对那些落榜的举人实在同情。”
武叔又问:“你怎么就确定,贩卖贡士名额的事儿不是张天胡说?”
戚弦哈哈一笑,一股子清高自傲油然散发,语气有几分狂妄,却又十分自信,“若真没有弄虚作假,这会元名额,我也是手到擒来。”
孙莱士被打击了,立马喊道:“戚弦你瞎吹吧你,会元,你以为你是谁啊。”
“区区不才,越州新科解元。”戚弦不屑的看了孙莱士一眼,他本就高才,对这种没脑子还用恶劣手段的人,更看不起。
孙莱士哼了哼,正想再反驳,见窦观眼睛已经入刀子一般盯着他,他只能嘟哝一声:解元有什么了不起,各个地方都有解元,到底是地方上的,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别人可都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武叔又问张天道:“张天,你一开始指控吏部侍郎,后来却又称是自己不甘落榜而故意设计,为何现在又改口了?你可知,你这三番两次的改口,本官如何确定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
张天激动道:“大人,我本是听孙莱士和魏先才说的吏部侍郎,一开始的口供也是真的,只是后来他却拿我全家妻儿老小威胁于我,让我改口供,让我承认自己有罪,我没得办法啊大人,我一个人死了,可以换回我妻儿父母的活路,我只能这样做。”
他指着刘干,刘干却眼睛倏地一瞪,破口怒骂道:“你这混蛋,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时威胁过你那妻儿老小。”
张天却脖子一扬,也是怒了:“你做了丧尽天良的事还不敢承认,我妻儿父母皆可作证。”他转头又对武叔道:“大人若是不相信,恳请大人将我妻儿老小传上公堂一问便知。”
“你---你们串通好了的,你们合起火来陷害本官,你们这些王八犊子,你们一个个都要断子绝孙。”刘干是被气糊涂了,已经全然不顾什么形象,将自己能想到的脏话狠话都骂了。
被抓来的路上,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为何变故生的如此之快,可现在他却是看明白了,首先张天就是在胡说八道,他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