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收到了这个通知的樱子小姐站在屋里,一起相望两茫然。
那可真是堪称地狱试炼般的七天啊。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们才回到日本,刚一下飞机藤野大人就打电话给我,语气焦急,她说让我把大厅里的长桌稍微腾开一些,今晚有很重要的安排。我和樱子小姐还很欣慰,以为她们两人在玩乐时终于意识到工作的重要性了,可是没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吧!!我就说吧!!超好喝的对不对!!这可是我跟瑾逛了好——久才买到的宝物!!”
长桌边,藤野大人抱着一大瓶看起来像是某种花果酿成的酒,兴奋的不得了,时不时的还跟万俟大人抱怨一句用这样美味的东西作为卡牌游戏的惩罚未免也太浪费了。被我擦拭了好几遍,就等着今晚放置上工作文件的桌子,此刻布满了名为‘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卡牌,与各种盛满了酒水的瓶瓶罐罐。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的内心涌起一阵酸楚,几乎要淌出泪水。
在日本商界大会即将开启之时,难道现在不是更应该关注我们商会的动向吗?为什么两位家主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们一起玩游戏??这令人窒息的操作真的不是神明派发出的惩罚吗??还有樱子小姐,能不能请你不要继续抱着左边的盆栽喊‘佐和子酱~妾身...妾身真的喝不了了...’这种话?我明明坐在你的右侧好吗?
‘啪——’
在一片炙热眼神的注视之下,我丢出的骰子落到桌面上,缓缓转动了几圈,随即停留在六点朝上的位置,不动了。不知是不是幻觉,我觉得骰子站定的那一个瞬间,一层冷汗便瞬间从我的脊背后渗了出来。按照万俟大人描述的游戏规则,我们四个人轮流掷点,点数最大的人会指定点数最小的人选择真心话或是大冒险的游戏卡牌,再让点数最小的人从指定游戏卡牌堆中随意抽取一张,按照上面的问题或是要求去接受惩罚项目。
看着万俟大人捏着自己点数为一的骰子对我露出寓意极其深不可测的笑容之时,我恍惚之间有一种生命即将受到迫害的错觉。
先前几局,虽然我或多或少的投掷出过几次最大点数,但当时大都是樱子小姐手气较差掷出最小点,游戏卡牌也总是抽到罚酒的卡牌,一杯一杯的灌得晕晕乎乎的。要说论辈分,在场的各位都是我的前辈,但是樱子小姐毕竟是经常与我有来往的朋友,又都是副家主,所以还算好说,可是这一次,投掷出最小点数的居然是万俟大人...
从之前我们抽过的真心话卡牌看来,它绝非是我想象中较为温和的选择。浅粉色的要求栏里印着许多诸如‘一晚最多几次’、‘最喜欢什么姿势’这种非常限制级的问题,即使是不用想也明白,两位家主带来的游戏卡牌显然是成年人才能玩的版本。所以比起还有许多问题都深不可测或许会冒犯到万俟大人,还是选择被樱子小姐抽到了无数次‘罚酒’的大冒险游戏卡牌来的更稳妥一点。
“‘跟坐在左边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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