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跟谁谈恋爱似的!”
程然诺说完这一连串的话,拉开他办公室的玻璃门就往外走,刘闳一愣,慌忙追出去,可他刚到门前却被方才带外卖的年轻警员拦住,“刘警督,不好了,嫌疑犯跑啦!”
刘闳被年轻警员紧紧拽住手臂,他立在警局门口,望着夜色里程然诺消瘦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与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求书网Http://wWw.qiushu.cc/他的眼睛方一改往常充满笑意的温存,流露出一种少见的凄凉。
程然诺独自走了许久,她觉得脸上有些冰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伸手一摸却发现脸颊上竟是一滴泪,程然诺低低地冷笑了一声,“哼,程然诺你哭毛线啊哭,他刘闳是长得帅啊?还是有钱啊?算了,就算他两个都有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十四年前的救命之恩,朕就得整天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吗,再说朕又不是嫁不出去了……”程然诺抹去趟过脸庞的泪水。
“去他二大爷的,前世那个帅哭的男朋友李临江怎么还不快来到朕的身边,难道朕这辈子真要嫁不出去了……”程然诺脚上用力,猛地踢飞路边上的一只易拉罐。
易拉罐顺着空中成抛物线状飞了出去,然而啪一下却正中拐弯处驶来的一辆黑色轿车,空瓶子竟被反弹着哗啦啦地滚了回来。
黑色轿车即刻停了下来,从车子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男人,程然诺倒抽一口气冷气,“要不要这么背?不会擦花人家的车了吧?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可没钱赔啊!”程然诺低声自言自语道,转身就要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不料车主却大声喊叫道:“谁谁谁……谁干的?我我我们的车可可是很贵的,这这是不是蹭掉一块漆漆漆漆……”
程然诺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噗嗤笑着回过头去,只见黑暗的夜色里,结巴的钟诚大叔正俯身去查看黑车的车漆。
“钟钟钟大叔,您您您在干嘛呢?” 程然诺常以模仿钟诚结巴的大舌头为乐趣。
钟诚瞧见身后是程然诺,慌咧嘴笑道:“小小小虫啊,你刚有有有没有看见哪个混蛋用易拉罐砸砸砸我们的车车车……”
程然诺装作一本正经的赶紧过去扶起弯腰的钟诚,“行啦,钟大叔,您别再看了,这么黑的天,这车也这么黑,根本看不出来是被哪个美女砸的。”
“啊?”钟诚的舌头再次打起结,他疑惑地盯着程然诺,正欲开口说话,程然诺却一溜烟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哎呀,我正愁这个点没公交,这条路不好打车呢,赶紧送我一段哈!”
可打开车门的一瞬间,车内瞬间涌来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程然诺借着路灯幽暗的光芒,只瞅见车子的后座上躺着危钰。
他衬衣前领口略微敞开着,隐约可见里面紧实而坚硬的肌肉,衣服被他压得略微发皱,他合目躺在车内偌大的后座上,但嘴里似梦呓般在低声说着什么,浓烈的酒气阵阵袭来,熏得程然诺的头有些发晕。
“危钰怎么醉成这样?”程然诺不禁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危钰是个骄傲、少年老成甚至有些迂腐的古玩收藏家形象,他永远是不可靠近,神秘而又孤独的,当然程然诺认为他的孤独,纯属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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