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三郎应道:“就好。”
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一起同行的,还有两个士子,其中一个叫“古临川”,却是老乡同窗来着,同样来自南阳学院。
四人来到试院外,见到黑压压一大片人,将试院外的广场站得满满当当。
广场之外,便有维持秩序的兵丁巡逻,口中不停吆喝:“闲杂人等,不准进入广场。”
所谓“闲杂人等”,便是跟随士子而来的书童侍从,以及家眷等人。扬州本地士子为数不少,因为地方近,自然有家眷送考;而一些出身大户的考子,身边也会有书童伴当,跟随侍候着。
这些人,只能送到广场外面。
找块空地站了一会儿,时辰到,一声锣鼓响,终于开始检查进场了。
由于检查严谨细致,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连头发都得解开披散,耗费时间不少,故而必须尽早进行入场事宜。
进场规划成六个甬道,分成六条队伍,这样的话,能大大节省时间。
陈三郎排着队,约莫小半个时辰轮到他了,接受检查,顺利通过。考号在检查的时候发放,入场后对号入座即可。
州郡的试院,比府城试院要大上两倍,考舍建立得方方正正,一丝不苟,里面空间也比较大,起码能让一个人躺着睡觉,两只脚能够伸得直。开玩笑,每场考三天,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若是像笼子般窄小,这人没病也得折腾出病来。
考生依照号数进入考舍,当即有考场执事从外面扣上木栅门,看上去,倒有几分坐监狱的模样。
难怪常有人说:考场如牢了。
早上没有在客栈吃早餐,肚子饿得咕噜噜响――乡试期间不在外面饮食,是一条不成文的惯例,起源不可稽考,主要是为了预防吃错东西,而或防止被人动手脚。
因此大部分考子都忍住,等进入考场后,再接受饮食。
等所有考子入位,又有专人进行核查清点,最后得出结果,高声宣布:“扬州州郡获得乡试资格士子共计三百六十八人,实到三百二十六人,有四十二人缺席,时辰已到,考场落闸,不到者作取消资格论。”
陈三郎听着,倒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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