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暧昧。
友儿一惊,赶忙回过头来,“血天,说来话长……唔。”被血天死死吻住。
正当想推开他之际,车帘已经撩起,而这撩起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怒涛。
“……”可以死吗?如果可以死,她路友儿想马上去死!
血天察觉到宇文怒涛的到来,抬起头对他挑衅一笑,而后者则是犹豫了片刻,还是咬了牙将友儿抱了出来。
刚刚将她抱出马车,便见一人拦住了他,“放开友儿。”是这白衣男子。
怀中的友儿长长舒了一口气,头疼,真的很疼,嗡嗡作响……
宇文怒涛看到友儿与血天的吻已经心情不好,如今这又有一男人来友儿身边纠缠,他自然没好气,“想要分得一杯羹自然要守君子之约,你让开。”
逍遥子一愣,“君子之约,那是什么?”
友儿立刻意识到宇文怒涛是误会了,赶紧尴尬地解释,“宇文,你误会了,他不是……”
“现在不是,将来就是了。”醋味蔓延,整个王府正门酸溜溜,他如今终于知道了,这路友儿就是命犯桃花,他的感情之路看来会异常曲折。
“将来也不是,你听我说……”友儿赶忙伸出白嫩的小手轻抚宇文怒涛的胸膛,试图将他心中怒火抚平。
“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南王北王,将我的友儿放下。”逍遥子怒从心来,那嘶哑声音夹带内力令周围人耳痛,友儿在他怀中,他自然不敢动手,不然他哪能允他说出第二句话。
冷哼一声,“阁下好像还没看清事实吧,这友儿不是你一人的,未来也不是。”
友儿后背冷汗,这越来越离谱了不是?“宇文你听我说……”
宇文怒涛根本不给她继续说的机会,“友儿,难道你之前对我的情都忘了?那血天出现我已不能容,如今怎么又来个男人,别告诉我你就是如此水性杨花!”
“宇文,你听我把话说完……”
“小子,闭上你的狗嘴,将我的友儿放下,不然我要了你命!”逍遥子怒了,竟敢有人在他面前说他女儿水性杨花?真是不想活了!
宇文怒涛非但没放下友儿,反而抱得更紧了,一声冷哼,“车内的血天你能容下?友儿共有六个男人你也能容下?阁下真是好胸怀!”
友儿晕了,胸口还疼,根本无法大声说话,知道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狠狠拧了把宇文怒涛的胸口,他在瞎说什么啊,王府门前这么多人他竟然什么都说,她死了算了。
“阁下胸襟宽广本王佩服,阁下宰相肚里能撑船,但本王只能容下一个女人,本王真是诧异,阁下武功高强玉树临风为何就能甘于与他人共妻?”
血天因为失血过多行动不便,不过此时他正挣扎着下车,当听到宇文怒涛的话时牙关紧咬,谁能容忍与他人共妻?
“放下友儿,你我一决胜负。”血天咬紧牙关怒吼。
友儿看到血天苍白的脸心疼无比,挣扎着要离开宇文怒涛的怀抱,“放我下来。”
宇文怒涛根本没理血天,他狠狠地看向逍遥子,“决斗如何,本王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抢友儿。”
友儿彻底要晕了,一把抓住宇文怒涛的耳朵紧紧揪起,宇文怒涛一愣,满面通红,赶忙压低声音,“友儿你快住手,这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留个面子,我是正南王。”
友儿一翻白眼,“你也知道面子?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喊着我有六个男人,我的面子在哪?”
忍着耳朵的疼痛,宇文怒涛不敢抬眼看四周,因为这正南王府前人来人往,外加此时众多侍卫,而他堂堂正南王竟然被人揪着耳朵,“刚刚是我错了,我看到你身边又多一个男子是在生气……哎呦。”
友儿一个用力将他的耳朵拉下,抻到自己嘴边,大声地喊道,“你听好,这白衣人叫逍遥子,他是我爹!”
……
王府正厅,宇文怒涛坐于主位,右耳通红。
而客位坐着其他几人,路友儿、血天、逍遥子。
路友儿面色阴沉,她不想活了,绝对不活了,现在全阿达城都知她路友儿有六个男人了,如今又弄来个,真是……没法活了。
孙氏抱着云陌前来,奇怪的看了友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而后便将云陌塞到她怀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抱着云陌,友儿倍感凄凉,她的尊严……她的威信……她的火炮队……,摇摇头,这关她火炮队什么事?
逍遥子冲了过来,看了云陌,双手颤抖地想要接过他,“琳琅……”
“你也觉得云陌像我娘?”友儿问。
逍遥子点点头,确实,这孩子与路琳琅一个样,他转身看了眼血天,再看了眼友儿,“看来这孩子不像父母。”
宇文怒涛急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岳父大人,本王也是孩子他爹。”
逍遥子一愣,奇怪地看向友儿,“你不是说着血天是孩子父亲吗?”
友儿低下头,当时她为了救血天自然要这么说,“血天只是孩子的父亲……之一。”声音越来越小。
逍遥子迷糊了,“孩子几个父亲。”
挠挠头,“有血缘的五个,没血缘的一个。”
逍遥子急了,拉过友儿到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速速告知为父。”
看见这“年轻”的逍遥子又将自己摆在她父亲的位置上,友儿不由得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她此时不敢说她不是他女儿,不然他怕是又要找血天寻仇。无奈小声的将事情的始末简单复述给他。
沉默半晌,逍遥子长叹一口气,“友儿,苦了你了,为父生了你却将你扔在那肮脏之地,都是为父的错。”
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友儿开口低声劝慰,哪里哪里。
“路友儿,我们姐妹真是好久未见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厅外响起。友儿一愣,姐妹?她除了四个师姐也没什么姐妹,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却又记不起来。
回过头来,看着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者故作姿态的缓缓走来,大红色轻纱千层裙摇曳拖地,珍珠为带金镶为扣,浓密乌亮长发高高耸起,与腰带同质地珍珠穿插其中,一只金质步摇灿灿生辉,竟然是宫羽钗,她竟然回来了?
友儿看着款款而来的宫羽钗,不得不说,这一次看她比上一次漂亮许多,红色纱裙衬得她皮肤白皙身形弱柳,那庞大的发髻非但没显得压抑却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异常,本就美艳的她此时更别有韵味。
友儿点了点头,人靠衣装,这无论何人果然是要靠打扮的。
将视线从宫羽钗身上转移到逍遥子那妖艳的脸上,又转移到血天那冰冷如刀雕的脸上,又转移到宇文怒涛英挺俊秀的面庞,最后将视线落在云陌那美得摄人心弦的小脸上,友儿默默低下头,她发誓,前世今生,无论从现代还是古代,她第一次想美!她也想漂亮得让人惊叹!
为何路琳琅的美貌她没遗传到一分呢?幽幽叹口气,犹如打蔫的茄子。
宫羽钗见到了路友儿的神情,暗暗得意,多亏听了雪姿的话换了这一身“朴素”的长裙,看到那小贱人惭愧的脸,她便异常高兴。正当她想出言奚落之时,又想起了雪姿的话,赶忙调整了面部表情,“款款”向友儿走来。“这几日妹妹去哪了?姐姐回到阿达城便不见妹妹,可想得紧呢,我们王爷也时常提起妹妹呢。”掩嘴一笑。
怪!真怪!
路友儿还未注意宫羽钗话中的意思,首先便察觉到,这人……好像不是宫羽钗,她以前见过的宫羽钗哪会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话啊,不过随后她便察觉她话中有话,“清和公主,我路友儿是独生女,可没什么姐姐,在我爹面前你可别瞎说。”
宫羽钗面色一僵,刚想发作,又想起了雪姿的话,掩嘴温婉一乐,“妹妹的父亲此时在阿达城?”
友儿向逍遥子一努嘴,宫羽钗顺势看过去……大厅瞬间死一般宁静。之前她全部心思都在王爷和路友儿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身边还有他人,这时突然见到逍遥子便惊为天人,嘴巴张成一个愚蠢的o型,恨不得将口水滴下几滴。
逍遥子从始自终都未看她半分,迷茫的桃花眼一直盯着怀中的云陌。
友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捅宫羽钗,“别看他皮相年轻,其实我爹四十了。”你就收收那花痴相吧。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宫羽钗赶忙偷眼看宇文怒涛,果然,宇文怒涛那眼中满是讥讽,不由得暗暗瞪了友儿一眼。该死的贱人,让我在王爷面前出丑,不过……那人真的是好俊美啊。艳丽的小脸上羞红。
友儿觉得自己很悲剧,先是自己男人被她盯上了,现在自己的爹也被她盯上了,最好这公主没注意到血天!
当转头看向宫羽钗时,她恨不得将舌头咬掉,怕什么来什么,此时的宫羽钗直勾勾地看着血天……
干咳几声,“我说公主,你怎么又回来了?”
宫羽钗本想瞪友儿,不过又马上收敛了情绪,“妹妹,姐姐是来宣圣旨的。”
“……”这皇帝有完没完,这回又是什么圣旨?
疑问的眼光看向宇文怒涛,后者没说话,只是瞪了宫羽钗一眼。
上前抓住友儿的手,“皇上下旨把你我赐婚给王爷,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服侍王爷了,都是平妃,妹妹是不是很高兴?”说到最后,那声音差不多从牙缝中挤出。
宇文怒涛面色铁青,而友儿面色也不好,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暗暗生恨,这皇上算是非要将这公主嫁给宇文怒涛不可了,这可如何是好?转眼看向宇文怒涛。
“皇上还有一道旨意,”宇文怒涛开口,“此次大捷得到皇上嘉奖,皇上已经知道了友儿的功劳,宣纸你我二人回京述职,封你为诰命夫人。”
“……”友儿无语,她还没嫁给宇文怒涛呢吧。
偷眼看向血天,果然面色不好。但此时这公主在,有些话却又说不得,只好先忍忍,一会找机会好好问问宇文怒涛。
厅内又是安静,血天自然是不语,逍遥子还是愣愣看着云陌,宇文怒涛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友儿尴尬地不知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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