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如贮着笑。持着一把水墨字扇,轻敲着手,快步如飞,给人以一种风流潇洒的感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罹。
前几日向白寞提议陪她参加宴会,一直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所以干脆直接来青衣馆来找他。
一方面是因为宴会时间快到了,一方面又是想来男主面前刷好感。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着这么刺激的画面。
男主居然被人打了。
还不是有一掌之仇的她。
而是一个路人甲。
不过这个路人甲长得丝毫不逊于白寞啊。
这才是让她真正惊奇的原因。
她卸下华真的手掌,道:“你是谁啊?居然敢打我的小甜心。我爱他还来不及,你倒好居然还打他。快点滚,趁我还没有发脾气之前。不然就别怪我打男人了。”她嬉皮笑脸地说着,却无形中让华真觉得有一股压力往他身上压来。
华真本来还想跟她死犟嘴,但一听到她这么说,脸色一变。这个女人,他绝对认识好不。不,应该是京城的人都认识。
人道是,刘罹出处,良男无。
他颈后一阵苍凉。
却有不甘如此离开。
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抛了一句狠话道:“刘罹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父亲。你居然欺负我。”
刘罹白目。
好幼稚。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第二个反应,娘的,他们认识?
华真离开后,刘罹看着白寞。
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却又辛苦地维持着淡然的样子。
两者纠结在一起,印着那张柔美的面孔却说不出的好看。
熟悉剧情的刘罹如何不知道他是为叶雍容而哭。也就是她现在的情敌。心情一下子变的复杂。
天啊。难道她真的要安慰他继续下去叶雍容是爱他的,然后和谐了自己?
显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她又不蠢,帮自己的情敌。
于是,刘罹撇撇嘴,用着极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什么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她有我这么美丽幽默可爱吗?都有未婚妻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做她的夫侍?”
“你都听见了?”白寞瞥着她,一张脸冷了下来。
刘罹摊手,扇子风流地一扇,发出清脆的声音。
“诚如你所料,该听的都听了,至于不该听的――抱歉,我全忘了。”她跌面子地用右小指掏耳朵。
白寞嫌弃地说:“你在干什么?”刘罹很低级趣味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有点洁癖的某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刘罹无辜地眨眼睛。
“掏耳朵啊。好久没有掏了,痒痒的。”
白寞无语。
皱眉,扯着她长长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几分可以说是拽了。
“你跟我来。”
算是刚才她护自己的报答。
白寞从一个雕着芙蓉的紫色檀香盒里拿出一盒掏耳朵用的银器。
款款地走向桌边,高挑的身材以一种高贵地姿态端步走着,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礼仪的人。
不过是曾经。
刘罹随意地支颐,星眸慵懒地顾着走来的白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