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白寞?”一个红袍雌雄莫辨的美人儿,挑眉抱胸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的光芒。
白寞从他身边经过,不明所以地回道:“我就是。请问你是?”一个良家男子到这种地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公子是他某位恩客的夫郎。
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碰见了。从刚开始的怒火攻心到现在的漫不经心,所以的一切都是时光所赋予他的宝物,尽管他一直都很不屑。
红袍公子冷笑一声,高傲地启唇道:“你这种人也配知道本公子的名字,下贱的东西。不过是有张漂亮的脸,此外一无是处。”他玉瓷一般明亮的手缓缓地摸着自己的脸,以一种分外自恋的语气说道:“而且,本公子自觉要比你美得多。你觉得呢?”尾调妖娆地拖长,显得分外地华丽。
他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只是以语言上争风吃醋?
出乎意外地没有得到男子怒火冲天以及不顾一切都要打来的巴掌。白寞微微一笑道:“白寞青楼中人,怎敢跟公子这样高贵的人来比较。”顺从他,如果能让满意地离开,又不折一物的话。
红袍男子却对他这态度有些不满,语气恶劣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缠着容容?她可是本公子未来的妻主。这般死不要脸地纠缠,真是卑微。”
白寞闻言,秀美的眉毛皱起。什么容容?从来没听说过。心里却突然飘过了叶雍容的名字。
他平静地开口问:“公子说的容容……?”
红袍公子嘴角微扯,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道:“装什么傻,容容不就是一直包养你的叶公子,当今三皇女叶雍容。你别跟我说不认识喔!”
白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难道就是华真。
镇国将军的独生子,叶雍容的未婚夫。
“我听不懂公子的话。”他侧脸,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又有些忧伤。
华真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容容,她喜欢的是我。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如不然,你知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漂亮妖孽的脸划过诡艳古怪的表情。
她喜欢你。
白寞在心里冷笑连连。
容儿喜欢的人只能是我。
这些年的冷暖相依,你这个不知人世炎凉的人怎么能够理解?
“容儿。”他笑着吟出这个小名。
华真脸色一变:“住口,我不许你这样叫她。”
白寞扶着栏杆,看着下面开得鲜明美丽的素馨花、月季、金玫瑰,缓缓地开口,优雅的神容看得华真恨不得上前撕破他风轻云淡的脸。
“她喜欢谁,不是你嘴上说说就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华真公子,你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有伤世家公子的颜面。若是,容儿她知道你到这里来?”他话说了一半,似是倦怠,也就不想说了。
华真却是头一次被人以这种语气教训,特别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他跺脚,面色不愠。玉手轻扬,一下就打上白寞的脸,一片红色扑上那张柔美俊秀的脸庞,冷淡得过分的表情,仿佛就像是看见叶落花开一样的寻常。
“住手。”
从不远传来一个微厉的女声,俩人不约而同地往声源处看去。
只见一个华服少女翩翩走来,面容清秀,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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