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侦察,向南严阵以待。臣以为,我军此时贸然进攻只怕失去了以往的隐蔽性与突然性。且过于仓促筹谋,陛下又重托于臣十万精兵,臣只怕难达到陛下预期的效果。”
“你说的不错,十万骑兵不是小数目。朕若行此举,也只敢交到你的手里……”刘彻云淡风轻地一笑:“朕既让大将军享常人难及之尊宠,也自然要行常人难成之事。大将军向来从不与朕论取舍,此事也如以往只依朕之意,尽力成全吧。”
卫青闻声沉默半晌,低眸朝着刘彻躬身拜道:“臣着实惭愧。”
“朕知道有些为难于你……”刘彻将他扶起来:“但仲卿你应知道,在朕的心中,大汉与匈奴总有一场生死决战。”
卫青攒眉,抬手郑重向刘彻拜道:“臣领命。”
“带上去病吧。”刘彻忽然一句让卫青有些始料不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忙抬起头来狐疑地望着刘彻。
“他此次淮南的差事办的不错,朕觉得多历练对他来说会是好事,他知道了也定然会喜不自胜,能与你一起出征原本就是他从小到大的夙愿。仲卿,朕与你一样将那孩子视同己出。”刘彻若有似无地轻笑,抬手拍了拍卫青的肩膀,像是安抚。
“他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朕知道把他留在身边不是真为了他好,你也别再不舍得了。”
未央宫外,长安街十里坊楼阁之上的少年却在此时恰好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些许纳闷沉思的表情引得对面一身莹白大氅蔽身的女子不禁轻笑。
“许是太冷了些,你又穿的那样单薄。别把你冻着了,还是关上窗吧。”纤纤素手想要拉上窗棂,却不想被少年一把止住。
手指相接的须臾,两人都不禁微怔。女子仓皇将手收回到袖中,对面的少年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推开了窗棂。
“不是因为冷才打喷嚏的……”
女子微微攒眉,凝视着他半晌不禁一笑:“那是为何?”
“许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议论我,不信你摸我的手,还是热的……”他也未细想便向着她摊开手掌去,她却只是意味深长地浅笑,低眉望着他向着自己伸过来手,无为所动也默不作声。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失礼,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要收回手去,却不想她忽然从莹白的大氅下伸出手来,一把覆上了他的掌心。
他不是第一次握住女孩子的手,可那种感觉却与年少时拉着卫长公主的感觉甚是不同。拉着卫长时,他除了心如止水,便是觉得自己被人拴上了一只粘人的小尾巴。
可方才她玉白的手突然覆上来,他心中原本平静的湖边竟悄悄泛起波澜来。
那种感觉,曾几何时,似乎也有过。
她却像是没有在意道他的紧张,望着他手掌上错落的纹路,轻轻摩挲了片刻道:“怎么霍校尉意犹未尽,还想要我再帮你看一看手相吗?”
说罢,她不禁玩味一笑,自问自答道:“也好,只是价钱可不便宜。”
霍去病望着她轻声道:“怎么?这一桌的酒菜还不够吗?”
徐广云抬眸与他的目光正面相交,意味深长地浅笑:“不够。”
霍去病沉默了片刻,忽然径直将手收回来,低下头去去卸腰间的钱袋与玉珏。
徐广云未想到他当了真,忙出声制止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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