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经度。并且信誓旦旦地表示二十年之内便可以尝试着画出一幅完美的、经纬度绝对正确的共和国的全图。
本来经度这事和南洋公司关系密切,但是南洋公司在讨论后决定不予捐款,认为在船上用望远镜观察木星的卫星纯属找不自在,绘制共和国的全图与他们无关,有这钱还不如投入到陈健这边的钟表研究上,可惜陈健这边又为了垄断宁可党产出钱也绝不要别人的资助。
……种种这些被联系在一起的世界里、一年之内所发生的点点滴滴,让陈健确信这场主题为“未来”的、三五年后的展览会,将是可行的,也将是一个让更多的人直观地感觉到世界到底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的契机。
眼前这些人不需要知道,这场展览将要展现的不只是技术和商品,而是展示一个全新的世界的体系。
全新的宇宙、全新的日月、全新的地球、全新的运动和力学、全新的化学、全新的生物学、全新的城市、全新的工厂与生产关系、全新的种种种种。
未来始终是未来,并不是像陈健蒙骗身旁之人说的那样离得更近,未来应该是永远在前方怎么也抓不到走不到尽头的。
世界一直在那,但认识世界的观点会大为不同,新一代的人们将尝试着用新的世界观去解释世界、构想未来、朝着未来一直努力。
将“未来”展览馆中的一切新奇,都归结为披着名为“科学”外衣的崭新体系,使之成为人们所膜拜与期待的一种力量,一种可以被人捏在手中仿佛超然于神的力量,一种让人涌出征服自然的极端自信与自负的力量。
相较于中间过程所能赚取的金钱、相较于不久之后对外贸易的扩大,这个展览会真正的目的远超于此,甚至显得那些其余的目的都不值一提。
更多的人,用相近的看待世界的观点去看待世界,世界才能更快的改变。未来理应是由无数人创造和参与的,以二十年为周期,科普和教育的价值高于一台机器。
…………
听起来如此高大上的行为和举动,却受制于此时的技术水平,只能用最为繁琐的手工业和实验室水平来完成。
满怀着雄心壮志的陈健在完成了都城的许多事之后,带着骗来的或是真正有心想要了解世界的很多年轻人回到了闽城。
闽城在他走后发生了许多的风波,但他并没有将精力立刻放在那些事上,因为他觉得之前内部处理的还算不错,纵然有些小问题,大方向上是没错的。
至于说今后具体该怎么办,那需要一场扩大的会议来讨论,需要大荒城、望北城、荷兰等地的小组负责人全都回到闽城之后才能举行。
即便半年前就已经派出信使通知,可是船帆时代的传播速度实在感人,乐观估计这场扩大的会议也要在三个月之后了,需要等待信风这个自然界的伟大力量才行。
师弟师妹们来到闽城后,自有更早来到这里的师兄们带着他们先去玩耍或是熟悉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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