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人操控,导致我们不能获得十足的等同于自己劳动价值的成果。”
“你们想,如果交易能够真正公平,假设某种能代表劳动价值的货币叫劳,我干了十个劳的布,换四个劳的棉花,两个劳的粮食,四个劳的其余货物,怎么可能会破产呢?”
“如果每个人都是小生产者,每个人都耕者有其田,每个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和家中凭借劳动,换取所需的一切……”
“这样一来,决定我能过上什么生活的,只有我是否勤劳。我劳的多了,得到的就多。”
“我们当然应该同情那些因为交易过程中被偷走了劳动的那些破产的农户,这和我么的境遇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可不该同情那些最底层的想要什么公有制的那群人,那群人只不过是懒汉罢了。”
“对付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去军营,在军营挨上几年军棍学会什么是勤劳。”
“如果说军队容不下这么多人,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可你们看看墨党那些人给出的解决办法是什么?成立郡属工厂,让这些人留在城市,这是什么馊主意?”
“他们留在城市,只会让水力作坊的雇工更便宜,而且源源不断,只会破坏公平和自由。”
“要我说,就该把他们全都迁到海岛的种植园上,一人发一点土地,但是过去的费用,别问咱们收税,让这些人自己偿还运送的费用,这才公平。反正爱去哪去哪,总之别留在闽城就行,没有自由的劳力,那些水力作坊就开不起来,这样才能公平和自由……”
然而话说到这里,本该收获掌声和叫好声的时候,却收获了一句:“放尼玛的狗屁,这就是你们给我们找的出路?你们只给自己找路,根本没给我们找路!”
扭头看去,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十多人,穿的破破烂烂,手里拿着木棍和砖头,带头的人喊了一声,后面的人蜂拥而上,拿着棍子朝着聚集在那里的人狠抽。
从抽打的姿势和熟练度来看,应该是收了大作坊主钱财的职业流氓城狐社鼠之流。
但明显附近还有一大批的真正的底层失业者,很快卷入这场械斗的人数就从几十激增到数百。
等到墨党的纠察队赶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十七八个,还有四十多人被打的重伤。
双方都被煽动了起来,已经难以控制,一旦议事会重新推选后在一些问题上达不成一致,更大规模的械斗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