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则认为如果一点不去做,那么对不起自己的信念,即便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但既然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为什么就不能尝试一下,至少与那些各式各样的派别争夺底层的舆论主导权呢?再说如今不是治标治本的时候,而是已经有人开始宣扬世袭、大家族执政、奴隶和贵族封地制的时候了,这时候不帮资产阶级续命还等到什么时候?再说政治同盟是政治同盟,未必就要拱手让出自己的独立性,那样的话我们将失去最重要的支持基础,我们得明白我们代表谁。
最终内部两派各退一步,松散性和幼稚性在度过了前期的纯粹理想主义阶段后开始展现出潜伏的大问题。
反对派同意组织这场行动;支持派同意不发动党派的基本盘予以支持,而只是发动那些失业无业和破产者。
既然是各退了一步,也就决定了这次行动的失败是必然的,没有墨党组织控制的基本盘的支持,单凭这些失业者流民的请愿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什么都影响不到。
最终的结果失败的一塌糊涂,党产拿出一部分钱作为物质支持,数千人围坐。安插在墨党内部的成员告诉了郡中大人物,说是墨党不会发动全面的罢工支持,于是那些人的心里也就有底了。
一些人就直说了:“你们愿意在这喊就继续喊,国人嘛,当然有与国请愿的权利,但是要依法。往前一步未经许可踏入议事会大厅就是反叛,阻挡正常出入就是犯罪,议事会鉴于同是国人之考虑,担心你们中暑,故而准备了绿豆汤。”
随后一部分人又做了一番合理合法的宣传:“任何剥夺他人的财物而补偿另一部分的行为,就是伤害了那部分国人的合法权利,所以这次请愿没有合理性,不可能被通过。慈善与救济,只能以个人道德自愿的形式,这就是自由。”
其实与上次矿工请愿最大的区别,不在于是否合理合法,而在于参与者是否能影响到城市的运转,以及那种没有包袱理想主义的放手一搏,和初次登场时对面的应对失措以及更广泛的阶层支持。
最终无声无息,墨党的声望没有低至低谷,而是争取到了一部分人,并且给出了一个退回旧时代之外的似乎更好的解决办法,也有了反动旧势力舆论战的基础,至少提供了一个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改良式的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再是如同宿命一样干等着时代的发展。
然而这种被忽然截断的爆发终于开始控制不住。
八月份,一场暴风雨让闽城的粮价暴涨。闽郡的大量土地要么种植甘蔗、要么种植棉花、要么就是种植桑树养蚕,这几年的贸易让闽郡的粮田越来越少。
暴雨让闽河决堤,上游运送粮食的船只难以穿行;暴风让海运的粮船暂时停靠在外。投机商们借助这个机会,狠狠地赚了一笔,大量囤积的粮食其实足够闽郡的正常使用,郡守出面打压,降了一些价,一些正常的市民还可以维持,那些靠救济或是今日有活明日无活的流民们却撑不住了,那些本在破产边缘的小手工业者更是难以维持下去。
停歇后,粮价逐渐恢复的日子里,一篇关于饿殍和童工悲惨境遇的小册子彻底引爆了大量流民的愤怒。
某天夜里,被与亲哥哥所属的党派密切关联的水力纺纱机大作坊弄得濒临破产的、上次尊严进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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