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两年先在那里熟悉熟悉语言、风俗、文化。游历之后,就要开始你们的学徒生涯的。这里的学徒生活和咱们那边差不多,很苦。但是没办法,不当学徒,只能大概明白一些东西,只有从学徒干起,才能最深刻的理解一些技巧。”
“五年后,我会接你们回去的。如果你们有本事,在这边能够找到女人,也不是不行。但是,这边的人都很信一些东西,你们不信你们要下地狱,他们信他们要上天堂,从爱情的角度来看,他们也未必能接受将来天堂地狱两隔的寂寞。”
“除了这些去当学徒的,你们另一批人也有自己的任务。去学语言的要把语言学好、去学绘画建筑的也要学到你们要学的东西。”
这些人嘻嘻哈哈的,见识过了阿姆斯特丹的繁华后,并不太以为然。
陈健不能当神棍,只能说听说那边更为繁华,总有你们能学的东西。
其实能学的东西真的不少,能交流的东西也很多。
此时的意大利算是欧洲各学科的中心,刨除掉格格不入的神学与神学体系的哲学,还有很多可以让这些人大开眼界的。
能把油画画出照片效果的卡拉瓦乔,算算时间马上就要前往医院骑士团去避难。
艺术既然是相通的,想必这些人中的年轻画师或是建筑师们看看那边的一些东西,一样会发出很多感慨的。
就算见不到卡拉瓦乔,一些名作也是可以大饱眼福的。此时最流行的巴洛克艺术的精华也都在意大利或是难以抵达的西班牙,一些此时流行的流浪汉也在那边大为畅销。
艺术这东西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与艺术和绘画息息相关的解剖学、建筑学这些东西,哪怕是从纯科学的角度也是值得前往的。
再加上伽利略还在帕多瓦大学当教授,暂时还没受到迫害,也还没用裸眼去用望远镜看太阳以至失明,一些陈健剽窃了创意的实验,总要派人去致以敬意,至少告诉伽利略看太阳的时候得想办法弄个墨片。
以及威尼斯一带高超的会计、银行、高利贷、记账等东西,都是值得去那里学上五六年的。
能不能去那是另一回事,是否计划去又是另一回事,如果能够把那里的一些专业书籍都翻译过来,那就最好了。
互补有无的,还有躲在布拉格天文台的开普勒、已当上爵士的弗朗西斯培根
这些人陈健觉得这次是没机会拜访了,只能安排人以交流的名义去拜会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