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货交易所进行交易,或是用先订货后转运的方式赚取差价。
投机商们有了新的猎物,大量的闲钱涌入闽城,冲击着闽城原本的那些产业和行会。
南安煤业集团凭借水运的优势,不断兼并着其余的矿场,价格战还在继续,闽城的煤价比起两年前低了五分之一,即便这样有水运优势的南安煤业集团依旧有的赚,可是其余的煤矿已然支撑不下去。
煤炭的期货交易和低廉价格,让闽城的港口有了大量的运煤船,继续供应着附近一些郡县的用煤。
新的股份制公司的形式,也让闽城的行会出现了危机。
许多大作坊主采用募股的形式,以那本关于分工劳动的小册子为基础,建立了新的管理方式的分工作坊。
比如陶瓷作坊借助煤炭降价的时机,利用募集股本和分工合作的形式,开始扩张挤压那些小作坊。
比如印染作坊,利用化工作坊的漂白粉进行漂白、用新染料染色、开始使用温度计等等,弱肉强食,不断兼并。
不断有人失业,也不断有新的职业出现。混乱中充满了生机。
海运的优势、期货交易的优势、煤价降低的优势、开海贸易的港口优势……这一切,都让闽城的手工业焕发了新的春天。
轰轰烈烈的棉纺合作社运动仍在继续进行着,承包商和原本的旧行会已经撑不下去,彻底地名存实亡。
就在陈健出海后不久,科学实用技术研究院开始大规模销售手拉织布机。
大大小小的织布合作社经过一年多没有承包商和行会盘剥的积累,多少有余钱可以购买这种新型的手拉织布机。即便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有一台,但是每个小合作社却可以保证集资购买一台。
这是合作社的真正目的,而非仅仅是为了对抗行会和承包商,将个人分散的资本集中在一起完成技术升级。
织布效率提高了,同样面积的棉布的织工用量比起从前减少了一半。
化工厂的次氯酸钙漂白剂的销售让闽城的棉布变得更加洁白,看起来质量更好,这让闽布成为了紧俏的货物。
每天在期货交易所交易的布匹也是源源不断,不断有商人到这里购买后装船运走售卖。
棉布的畅销,让棉花和棉纱的价格上升。
一个熟练的织布工,利用手拉飞梭织布机,可以让六七个纺纱工的纱线供不应求。
那些将纺纱作为副业的家庭,收入也比之前有所增加,看起来日子真的是越过越好了。可能在闽郡之外受到了闽郡棉布的冲击,但是技术传播的延后性却先让闽郡繁荣起来。
闽河上游的大片土地开始种植棉花,轧花机和期货交易也让这种趋势进行的更加顺利。
期货与股票交易的这把火,烧的最烈的时候是在十月。
这个十月是标准石油作坊募集股本后的第二年,虽然陈健不在,可是作坊内部的会计部门仍旧按照之前定下的,将销售收入以清单的形势完完整整地写了出来。
这些股票的拥有者获得了第一次分红,扣除掉公积金外的利润,让每个持股人每份股票获得了两个银币的分红。
大量的人在旬休日的时候,排着长队去商社领取自己的分红。
谁都知道,将来的分红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稳定的。煤油灯已经开始大规模在沿海地带销售,在中层逐渐代替了蜡烛或是油灯,并正逐渐往底层家庭蔓延。
人们相信,用不了多久,蜡烛或是灯芯脂肪草之类的东西,将会在沿海郡县绝迹。
当初画的大饼,似乎已有了开始收获的意思。虽然有消息说,可能要对煤油征税,但是即便征税也不可能挽救那些蜡烛作坊或是专卖鲸油的几个家族,而且一旦税种太高,会让持股者坚决反对。
有消息说等到陈健回来,可能会发行更多的股票,也可能会去全国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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