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地第一次试图用数学来解释经济问题。
而这个简单的公式,也直白而简单地说明了一个可怕的问题:资产阶级和土地持有者是对立的、资产阶级和雇工也是对立的、雇工与土地持有者还是对立的。
不管是否粗陋,都是开创了用理论去解释现实世界经济运行的先河。
借助这几年刮起的一切可以写成公式、天地之道可以用逻辑与定理揭示的春风,一些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写成公式的东西也都开始出现。
这些点点滴滴都在说明,这个族群在混沌中缓慢地朝前走着,或许可能会犯错,但却没有停滞不前。
最有说服力的一个小侧面,就是关于报纸的传播。
有人提出了一个天才的办法,每份印刷的报纸,加收二十个铜子的印刷税。这样一来,就断绝了大多数人报纸的可能,以免这些如野火一般的思想到处萌发,而且没有禁绝报纸,只是加了点税。
这个消息传完之后,没了下文,吹了吹风发现反对的太多,就缩回去了。
还知道缩,就大有希望。
除了这些,都城有了第一家照相馆、第一条水泥路、第一盏煤油灯、第一次烈性炸药杀人案、第一份极为便宜的市井小报、第一条木轨路。
学宫中有人第一次提出了用电磁铁原理制造可以测量电的大小的仪器、第一次有人发现了锑元素、第一次花出了一千个银币得到了一台可以测量更准确的天平、第一次有人开始推算完整的三角函数表、第一次有人在尝试用磷灰石制取白磷时氟化氢中毒、第一次有人走遍南北测量各地的精确纬度
医学科的人第一次用乙醚麻醉进行了阑尾炎手术、第一次用显微镜观察了输血血型问题导致的凝结、第一次有人在期刊上提出了名为巢的细胞学初级理论猜测
有些第一次是人为影响的,有些则是因为需要自发传播的,也有些第一次毫无意义但却证明了一条路走不通。
这些第一次有些将会被历史追忆载入史册,而大多数此时只是一个消息并无太大的影响。
这些第一次因为照相术、水泥、煤油、玻璃、炸药、雷汞、木轨路运输这些现实中极为有用的东西,从原本的无意义变得有意义了,开启了渴望走出一条和陈健一样将科学变为金钱、技术、实用的新路。
在这种润物细无声地缓慢影响下,墨党在都城也用一种顽强、隐秘而又不被人注意、与闽城完全不同的方式不断扩大着影响力。
至少,都城的人对于墨党的看法,没有认为这是一支政治力量,只是当成一个慈善家协会或是救助贫困的团体。
除了偶尔传出来一些不合时宜的讨论或是小册子惹人深思之外,并没有引起太多的重视。
这是在都城的发展策略,用类似宗教救济、治病之类的方式顽强地在这里生长着。
而如今,影响力已经颇大。
这一切,源于去年夏天的天花疫情。
这里有天花,也有梅毒。
陈健曾经给林曦写过一封信,告诉她接种牛痘可以预防天花。
他的本意是想让林曦在都城拥有足够的在医学、生物学上的名声,积累足够之后用环球航行的见闻和自己的影响,让她在有生之年产生进化论的想法,并且利用名气迅速地传播开。
无名小卒永远都不可能引起别人的重视。
为此陈健煞费苦心,林曦靠着显微镜写出了显微术在都城引发轰动之后,陈健又让海船顺路捎去了几封信。
借助刚刚出名的时机,林曦又完成了细菌的曲颈瓶实验,证明空气中含有可以让肉汤**的肉眼看不见的东西,第一次从科学上解释了数百年前就流传的用酒精来防止感染的原因,并且提出了科学的消毒学说,并且认为这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也是一种生命。
随后又按照陈健送来的琼脂这里没有海南岛,所以这东西的此时叫法应该是闽脂以及玻璃皿、可重复的实验报告等等,重复了实际发展中属于偶然的青霉实验,提出了可以用生长青霉后的汁水作为伤口外敷去除感染的设想。
短短两年时间,借着陈健的名声与学宫先生的重视、以及陈健几乎是剽窃式的重复实验,林曦在学宫有了名气,而且名气很大。
在陈健告诉她接种牛痘预防天花的事之后,林曦太过相信陈健,所以拿着自己做了实验,结果真的没死,于是兴冲冲地又发表了一篇学说。
之后不久的夏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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