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用手遮挡住阳光,观看着这个从东边飞来的怪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们不约而同地发现这个怪物扔下来很多的东西,飘飘洒洒地如同雪片一样在头顶飞舞着,间或飞出一些像是蒲公英一样的、白色的小古怪。
人们并没有因为头顶忽然出现了什么,或是因为那个怪物扔下了什么而惊慌失措到处逃窜。相反,这个扔下来的古怪东西还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就凭空给这些人添了许多谈资。
于是那些出来闲逛的人飞奔着,想要告诉那些还在屋中的家人或是朋友,告诉他们和自己一样抬头去看看这样的怪事。
…………
东区的一条宽阔街道上,兰琪侧骑在马上,兴致高昂地哼唱着一首古老的祖先狩猎归来的歌谣。
她和这条街上的大多数女人并不一样。
脖颈上挂着一枚用来围猎的角笛,特殊的用以女人骑乘的马鞍旁挂着一柄细长的轻剑,足下是一双高腰的马靴,但是用银线绣着好看的、女性化的花纹,镀银的马刺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泽。
如果是在别处,或许会有人在她背后小声嘀咕这样古怪的打扮,甚至担心她会从马鞍子上大头朝下跌落下来。
然而在这条街上,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丝毫不会对这一身特殊的打扮品头论足。
事实上她侧坐在马鞍子上,一样可以控制身体跟随马背的晃动和颠簸,骑得并不比一些男人慢,尤其是胯下的骏马价值不菲,更是让很多人望尘莫及。
除了这些不同的地方外,她和出入这条大街上的那些女人差不多,至少衣服的材料差不多。
背后的大氅的面料是昂贵的天鹅绒,经线用的最上等的丝绸纬线用的是细纺的棉线,靠着手艺极为精巧的匠人刮开上面的绒料,腻而不破。
发饰也是很正常的女人发饰,身上穿的也是裙子,很合身也很自然地将柔美而又凹凸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她不和圈子中一些标榜自己与众不同的女孩子一样,总会穿着男人的衣衫或是束起胸脯,相反她的年轻而又结实的胸部总会随着马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并不掩饰。她觉得,女人就是女人,如果为了证明自己自强自立或是与众不同或是叛逆而穿上男人的衣衫,那说明心中其实还是认可了男人高出女人一等。那样做,不过是恨不为男儿。
那些不被衣衫或是裤裙遮挡的地方,露出了小麦色的皮肤,并非是那种刻意的白里透红的粉嫩,但却透出一股野性的美,优雅的如同一头雌豹。
牵着缰绳的手指纤长,皮肤很细腻,但在手背上却有一处不完美的、很明显的疤痕。
那是前几年和圈子内的一些男孩子赛马的时候摔下来被尖锐的石头擦破的,几年过去仍旧难以复原,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牙印儿。
听着她开心地如同春日里的杜鹃一样哼唱着歌谣,便知道她这一次去自家乡下的庄园狩猎很愉快。
身后的马车上载着她的战利品,驮着马车的马儿显然不喜欢后面的东西,有些烦躁,嘶鸣了一声。
兰琪漂亮地勒住缰绳,微微用力,骏马在原地转了个圈,与后面的驮马交错在一起。
熟练地控着缰绳,挡住了射在驮马眼中的、让驮马更为不安的烈日,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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