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刻着长龙与硬帆船的银币,递了过去。
女人看了看自己乌黑的手和指甲中的灰泥,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捏着银币生怕碰到了陈健的手。
接过银币,辨认了一下,心里咚咚地狂跳,用力攥在手里生怕丢掉了。
“我们做什么呢?”
“你听说码头上有人得了怪病的事了吗?”
“听我男人说起过。”
“我再给你一个银币,买一套好点的衣衫,打扮一下。我有治那种病的药,你打扮好之后,按我说的去把他们治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女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将紧紧握住的银币颤抖着又拿了出来,摇头道:“这事我不做。”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我和他们无冤无仇,那病要是不去治,早晚要死,我又何必去害他们?你去了之后,只说这东西可能有效,让他们签契约,死活与你无关。不签的话,你可以走,这两枚银币仍旧是你的。”
女人这才把钱收回去,盘算了一番,奇道:“若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救治他们呢?又可以得到许多名声,却为什么要把这种好事交给我去做?反而自己要花钱?”
陈健胡诌道:“我父亲从小教导我,做好事不留名。我们有钱人的圈子,你不懂,钱对我已经只是个数字,我们追求的是精神境界。有人有钱了还天天吃麸子呢,你整天琢磨着三十个铜板,哪里会明白我们的生活?去做就是。”
女人点点头,心说这有钱人的想法真是古怪。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真的没什么危险,于是欣然接受。实际上陈健距离有钱人这个圈子,还差得远,但是对于一年就花两个银币的人群而言,却是可以装自己是有钱人的。
“你识字吧?”
“认得三百多个。”
“那就好。有些东西我会给你写下来。还有,你们这里有没有父亲早年出海再也没回来的水手的儿子?我需要你帮我找到这个人,我会再给你一百个铜子。”
女人一听,兴奋地说道:“我男人就是。他父亲是最早出海的水手,后来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这么一间屋子。”
陈健环顾一周,摇头道:“你男人可靠吗?”
女人一听,顿时明白过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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