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最后除了自由身份一无所有的雇工占据二十五个。
用三十年时间控制起来的过家家一样的政治结构培养了一大批懂得为自己利益抗争的人,之前的几条法律都是靠着陈健的威望和特殊的三分之二否决权推行下去,让夏国人逐渐明白了什么是游戏规则,虽然并不公平,但是很适合夏国今后的发展,也为暴力革命埋下了种子。因为最穷的两批人尿不到一个壶里,而且人数加在一起才有正常提议的否决权,照着这种规则玩个几百年真到了解决不了的时候,那就只能用枪炮另立规则了。
华历七十一年,也是三年一次的国人议事会年份,从新华城、夏郡和周围各城邑被推选出的国人代表们齐聚王都华城。
因为技术优势和对外剥削,这几年夏国过得相当不错,阶级矛盾并不严重,雇工们活的下去。
强制义务教育之后的更高层次,就是读书人成为了大部分夏国人,而不再是一个独立于众人之上的特殊阶层。
在学校中陈健说了一个有趣的话:同窗为朋,同志为党,朋党就是把各自的追求摆在明面上讲,不要藏着掖着,没有朋党一样会有争斗,还不如明面上斗。
于是各种幼稚的、玩票一样的党派在夏国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很多年轻人以此为时髦,但经过二十年的沉淀,那些闹着玩性质的甜党、咸党逐渐消失,到头来什么都没剩下。
只留下了一个朋党的叫法,被国人议事会的人当做一个玩笑。
国人议事会开幕后,所有人齐唱了一遍《一条大河》,走了一遍诸多形式后,都明白这一次开国人议事会的目的。
两件事,宣战、扩张。
起因是大河南岸一座非华夏会盟的城邑中出了点事,一个满脑子狂热思想的夏国年轻人在那座城邑内开设了私人学堂,教人识字,靠着治疗疟疾的蒿草顺带治病,希望这些人相信所有人都是一个祖先而华夏走的路才对你们都错了之类。
悔不该这个年轻人多上了几年学,那座城邑的习惯是不吃血食,年轻人就仗着自己多读了几年书,用着夏国的思维方式告诉那些孩子们:你们不吃血食,只是因为以前你们的祖先怕你们吃了血食染病,其实只要好好煮熟了就好,和灵魂没有什么关系……
这番话引来了城邑贵族和祭司的极大愤慨,逼着年轻人道歉,年轻人生于夏国,父母又都是当年造反奴隶的后代,就是不道歉,结果被驱逐出来。
《**规》上规定了各种可能引发战争的情况,只要符合**规的规定可以直接宣战,但是这种事之前实在没发生过,于是夏国人极为愤怒。
顺带的一些作坊主和大地主们早就觉得如今人太少,靠着国人生孩子太慢,还有一群毛都没有的非嫡长子和私生子们觉得有这机会弄点地弄点人种地也挺好。
国人议事会以一百零五票支持,五票反对,二十票弃权的结果宣布对那座城邑宣战,这其中陈健冷眼旁观一点也没干预。
但是宣战之后紧随其来的就是打赢之后的《扩张法案》,之前的华夏会盟中明确规定了,今后不再分封任何国家,只能少而不能多,那么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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