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多少铜币,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唉声叹气。
娥黾心想,种植靛草的族人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夏榆分裂的。
不过先生说任何一件事对一座城邑的影响不能只看一个人只问一个人,而是要看的更多问的更多,才知道这到底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多数好而少数不好,那就是好的――奴隶除外,他们不算人所以他们的好坏不用去征求,除非把他们当人看。
这是娥黾在学堂学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因而他也没有问那些被吊死在树上的人或奴隶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眼前这些人是说不清楚的,他们眼中只有自己后悔除掉的靛草。
至于城邑的种种改变,更不是这个农人能说清楚的。
规矩变了,办法变了,下意识地想到应该去问问城邑的官吏,他们一定很清楚这些变化,而且会把这些变化的原因讲的很清楚。
随后想到这里不是榆城了,根本没有负责讲解新规矩的小吏,不由地笑了。
“还是回去问问父亲母亲吧。”
这样想着,娥黾打断了还在唠叨一些农事的族人,很有礼貌的致以歉意,用自己很思念父母想快些相见这种难以挑出任何毛病的理由。
临走的时候,那个农人拉着娥黾问道:“黾,姬夏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娥黾半开玩笑地说道:“毁掉的靛草已经干枯了,就算姬夏回来,难道还能让那些靛草起死回生重新萌发吗?”
“那倒不会,可是我还想买几件铁器给我的奴隶用呢。我又不想去建什么作坊,只想着一家人种种地,有头牛有自己的犁铧耧车,那不是很好吗?”
“我想了,到时候我就学夏城之前那样,分给奴隶一点土地,让他们不至于饿死,这可比用鞭子逼着他们干活更好。”
“那些农具又不会给他们,他们种完自己的那点地便来给我种,出征的时候跟着我帮我背着粮食、武器,或是多抓几个奴隶回来。这就很好了。”
“放在之前,哪里敢想这样的日子呢?可恨的就是那群夏城人,倘若他们没有和姬夏争执,明年夏天摘了靛草就行了。如今可好……哎,都怪他们。”
娥黾跨上马背,扬鞭笑道:“姬夏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但心想有些事可未必是这样的,倘若姬夏不回来对娥城更好,父亲就算是不反对恐怕也不会和夏城再走的那么近了。
随意一说只是在宽慰这个对未来充满幻想的族人,让他不至丧失希望。
不能因为一个人就确定地判断对与错,或许种靛草的盼着夏娥交好如前,而种麦子的却盼着夏娥再无纠葛呢。
娥黾这样想着,距离城邑越发的近,土地越发连成一片,看起来极为喜人。
两年三熟的办法已经基本在娥城实行了,公田的范围也比以前更大,路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