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黄铜徽章,上面刻得东西也不同,有麦穗、戈矛等等。
不过他胸前的黄铜徽章上冶炼炉是冒烟的,但是现实中距离冒烟还有些日子,大量的矿石被运回来正在粉碎,据说是要先培养一批会粉碎矿石选矿的人才能开工。
腊月十八,冶炼炉进行了开炉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作坊工将矿石木炭一层层地堆积在了冶炼炉中,学堂的学生也都被叫到了周围观看。
用赭石染过的麻布红彤彤的,缠绕在冶炼炉的周围,扎出了两个大布花。
百十个树皮黏土炮仗一起点燃,噼噼啪啪想过之后,陈健大声喊道:“开炉!”
早已演练过几次的人们扯开红布,作为福利这些红布将会给抽签选出的几个人。抽到签的几个人负责点火,同时将水车上的木楔子拔出。
木质的水车轮开始运转,旋转的连杆带动了风箱的拉手,出呼啦呼啦的巨响,一团火焰在点火口开始燃烧。
泥范排成一排,第一批铁用来制作范。作坊工们拿着陶制的坩埚在放铁口做好了准备,长长的硬陶棍上绑着的黏土坩埚是为了舀铁水装进范中,每个人都用融化的蜡油联系过数次,最起码不会一不小心倒在自己的脚上。
每个黏土坩埚都是特质的,陈健将之前的木模用排水法大致算过体积,每个专门负责浇铸的作坊工手中的坩埚大小也不一样,恰好比标准体积多出一成。
天气不算很冷,尤其是冶炼炉附近更是热的让人难受,学堂的学生们去看的津津有味,他们都想知道这样真的能炼出这种名为铁的东西吗?他们也都想象着自己的城邑能否做出这样的事。
这些东西他们都是听闻过却没见过,尤其是附近的水车、水车上的连杆,据说等到他们学完两年后,会有木质的简单水车模型让他们学,但是现在还很远。
等待是漫长的,陈健一直在冶炼炉附近站着,不断通过观察孔或是让人加料,或是让人给预热室生火。这是榆城的头等大事,什么事都要推到后面。
那些学堂的学生逐渐因为冷走开了,他们以为这是一场很盛大的场面,会如同惊雷一样震撼,可是看了许久却现这倒像是无趣的春雨,麻木而又繁琐的轮回。
很多个时辰后,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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