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和规矩?”
“百余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见夷狄抢走我们的土地,姬夏这话说的古怪!”
粟岳终于明白过来陈健要干什么,这时候他也不可能退后,面对众人的争吵,他战起身道:“先不要吵,姬夏说的倒也没错,真要是做了诸如违背祖先、投靠夷狄、挖开河堤之类的事,难道还不能征讨你们吗?”
大义在前,祭祀祖先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义,认是谁都不能反对。
短暂的安静之后,陈健又道:“我何德何能来评判大家的对错呢?只不过是大家评断出一个人做错了,我会出兵而已。我是手,去打人,但我不是头脑,去说对错。谁错了,脑袋告诉手,手去打,仅此而已。不只是我,难道粟岳首领会认同那些事吗?难道他就不会出兵吗?”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这番话盯住了粟岳,他是会盟之首,首者头也,陈健这番话的意思是说以后要听粟岳的?
粟岳感受着在场众人的目光,心中虽然盼着这一切的实现,但是却知道这时候绝无可能,心中暗骂陈健,脸上却带着笑容道:“看我做什么?我是众人推选的盟首,却也没有能够评判对错的德行。姬夏的话并非是这个意思。”
陈健暗瞟了一眼粟岳,笑道:“是啊,粟岳首领的德行也不能评判对错。人总有眼花的时候,总有看错的时候,也总有分不清是非的时候。可有一样东西是不会错的,就是规矩。譬如画圆,你以手做,看似是圆的,但究竟是不是圆,要用规尺去量。”
“各个城邑都有各个城邑的规矩,族人守着规矩方不能乱,征战之时守着规矩才能战胜敌人。”
“既然各个城邑都有各自的规矩,为什么咱们这么多城邑会盟,就不能有一个大的规矩呢?有了规矩,便可以评断谁对谁错,有规矩可以依照,难道粟岳首领就能随意说哪个城邑做错了吗?”
“今日大家都在,就定出一些规矩来,大家要是同意就记下来。任何城邑的规矩,不能大过咱们共同的规矩。譬如祭祀祖先是条大规矩,有城邑说我偏不遵守,我偏不祭祀,那么要么退出会盟,要么便要被灭族。”
“规矩是由大家定的,那么便由诸位首领评断谁符合规矩,谁违背了规矩。东边城邑的事,大家也看到了,他们的族人前来粟城请求咱们去监督他们的首领,不要再出之前那样屠戮族人的事,而之前的首领被我抓了回来。为什么我一个外人可以抓回他们的首领?不正是因为他违背了规矩,屠戮族人想要投靠东夷吗?”
“在这规矩之内,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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